不管怎麼說,在這個世界上,秋月的唯一親人那就隻有她的父親了啊。
想到這,秋月便一旁對著秋墨問道:“父,父親。你,你不是很希望說要把我嫁給那個韓世傑的嗎?而且現在時間那也已經快要到了,你怎麼現在就……。”
“嗬嗬。”秋墨擺了擺手,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後來淡淡的道了一句:“我現在是管不了你了,你還是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著,秋墨便將剛剛搖勻的那碗雞湯端了起來,準備喝下。
而在此時,在秋月的心裏。她看著自己父親快要喝下的那碗雞湯,她的心裏也在那一秒進行著激烈的對抗。
“這,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
“可,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很難過。好像,好像一旦他喝下去之後。自己,自己就會突然的少了些什麼。”
“可如果他不喝還活著的話,那你又怎麼能和曉淵在一起。那你以前的所作所為和秋夜的死不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嗎?”
“可,可是。他,他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嗎,說不會管我了。”
“那,那你自己又是怎麼想的。”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秋月突然的震了一下。而當她從幻想沉思中走出來時,她的父親秋墨就已經將碗裏的雞湯抵到了嘴邊,吸吮了起來。
“不,不要啊。”突然。秋月一把衝了過去,瞬間將自己父親的碗給推翻在地。
那碗隨即留下了一地的碎片以及那油膩的雞湯,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靜靜的流淌著。
“怎麼回事?”秋墨訥訥的問道。
被秋月這一下子突如其來的舉動瞬間就讓思考了一下的秋墨給嚇了一跳,看著這滿地的碎片以及自己女兒痛哭的模樣。秋墨在震驚了半晌之後,一下子就清楚了。
“為,為什麼?”半晌,秋墨這才淡淡的問道。
秋月痛哭著喊道:“還不是因為你,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毒品,如果不是你讓我嫁給那個韓世傑。我,我會這麼做嗎?”
聽到自己女兒如此的回答。在秋墨的心裏,其實他也已經預料到了。
“這完全就是我咎由自取啊。”秋墨說著。突然,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瞬間就不省人事的倒了下去,躺在了冰冷的大理石板上蜷縮著。
“父親,父親。”秋月跪倒在了自己父親的身邊,喊叫了起來。
“誰,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已經徹底慌了的秋月就這麼抱著自己父親的頭,在那裏大聲的痛喊了起來。
直到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站在了秋月的麵前,遞給了秋月一張紙巾。秋月這才緩緩的停了下來,擦拭著臉上的暴雨梨花。
“是你,阿濤?”秋月抬起了頭,就已經看到了阿濤對她露出的那一絲略有深意的笑容。
而就在阿濤的身後,還站著兩道身影。待秋月定睛一看,她這才發現。阿濤的身後居然就是將紅豆遞給她,害她父親的罪魁禍首-韓世傑。
而在韓世傑身邊所站著的另一個人。秋月並沒有見過他,與他並不相識。
“阿,阿濤。你,你們……。”秋月指著阿濤和他身後的兩人說道。
“秋月小姐。我們?怎麼了?”阿濤露出了那一絲陰森的笑容回道。而後他走到了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秋墨身邊,將秋墨腰間上的鑰匙給拿了下來,扔給了韓世傑身旁的那個人。
“阿偉,這保險箱在二樓書房,你去把他打開吧。”
那個名叫阿偉的男人。隻是在空中以優美的弧線接過了阿濤手裏的鑰匙之後,便緩緩的往二樓走去。
“濤,那你去把這裏的的監視器給拆了吧。而我,就將這整件事情,與我那未過門的妻子說說。”韓世傑說著,往秋月的方向又走近了幾步。
阿濤點了點頭。一個躍步,他踩在客廳的桌上,將手伸進了上麵水晶吊燈裏。很突兀的,便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監控攝像頭。
“啊,你,你們。”此時,一臉震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秋月,直指著他們三人喊道。
“哼。”阿濤隻是淡淡一笑。而後便跟著阿偉的腳步,也往二樓走去。
韓世傑則緩緩的蹲在了秋月的身旁,用手抬起了秋月的下巴,對著她說:
“反正我們這最後一步也完成了。待我們拿走了你爸爸保險箱裏所有的錢後,就遠走高飛。但是……。”
韓世傑說道這,突然的停了下來,狡黠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秋月。
“如果我這麼天衣無縫的計謀沒有人知道,沒有人欣賞的話,那就太可惜了。所以,那你就聽一聽我給你講的這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