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不是又要找茬啊。”劉三兒說著,便又展開架勢準備與馮小瑤展開一場罵戰。
而當他們正準備開始第三次世界大戰之時。一旁見秋曉淵如此情形的陳香君她卻不知何時的拿出了自己身上的手帕,擦拭了秋曉淵衣服上和嘴角邊的那些嘔吐物。
“好了,好了。別說了,先把他背回去把,大家別再這裏受凍了。”陳中實趕忙的拉開了馮小瑤和劉三兒勸解道。
最後,在劉三兒又一次做苦力的情況之下,這才將秋曉淵從建築工地那裏給背了回去。
隻不過不知道的是,這今後的秋曉淵他到底會怎樣,又到底會做些什麼,他的狀態又如何。
這些。那隻有時間的流逝方才知曉。
現在。秋夜死了,就這麼不明不白亦或者說是太過於快的死了。做為秋曉淵和秋墨他們兩人來說,這無疑是讓他們悲痛萬分,肝膽俱裂。可對於另一個人來說,她卻隻覺得自己好像少了一個對手似的,在自己的床上做著夢都在那裏傻笑。
而她。則正是與楊峰一起謀劃,間接殺了自己姐姐的罪魁禍首-秋月。
“曉淵哥哥啊,曉淵哥哥。我為了你那可是什麼都可以做的喲,甚至就連我那都是你能隨便做的。”秋月在睡夢中時不時的喊出了這些夢話。至於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夢,那我就-必須得告訴你們。
在秋月的夢境之中。這裏好像是一間有著濃厚古樸味道的西式教堂。而在裏麵,秋曉淵一身純白西裝就這麼筆直的站在教父的麵前。胸中佩戴著一朵深紅色的假花,手放在了教父桌前的那本聖經上。
而這之後,過了不久。秋月就襲著一身潔白如絲的長裙,緩緩的從教堂門外往裏麵走來。直到她來到了秋曉淵的身邊,她身後那接近十米的尾裙這才停止住了它的擺動。
身後的五六名花童在整齊疊擺著長裙。她們將手籃裏的花朵,都平平均均的往秋月身後的那長裙裏撒去。
待秋月也來到了這教父的麵前,把手也放在了這聖經的上麵時。教父就開口對秋曉淵說:“秋曉淵。你將來是否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疾病。還是健康。你都要娶身旁的人為妻嗎?”
“我願意。”在夢境之中的秋曉淵。就這麼緊緊的看著秋月,對著秋月堅定的說道。
“秋月,你是否……。”這老教父的話還沒有說完,那秋月就已經對著身旁的秋曉淵不停的說:“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那好,現在就請秋曉淵先生為秋月小姐佩戴婚戒。”那老教父說著。秋曉淵這才緩緩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鑽戒盒,把它給打了開來將裏麵的一枚耀眼閃閃的鑽戒拿在了手上。
而此時的秋月。則正幸福的閉起了自己的雙眼,把手緩緩的伸了出來。
一點,一點。就在秋月的指尖都已經觸碰到了秋曉淵手裏的那枚戒指時。在這個時候,在他們婚禮教堂的門外,突然闖進了一道身影。她奔向秋曉淵的方向,大聲的喊了一句:“我不同意。”
而待秋月聽聞睜開雙眼一看時。卻發現,突然出現的這道身影。她,她,居然就是已經死去了的秋夜。
隻見此時,突然冒出來的秋夜也不顧什麼,她突然的來到了秋曉淵的麵前,二話不說,挽起了他的手臂,徑直的拉著一旁的秋曉淵往門外奔去。
而秋曉淵也是極為配合的,跟著秋夜一同奔了出去。而這件事情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有個統稱的詞語,叫-私奔。
這一瞬間的反差讓一旁的秋月茫然無措了。她隻是傻傻的看著秋曉淵從空中扔下的那枚鑽戒。順著這優美的弧線,戒指在地上彈了一下之後,便就倒在了他父親秋墨的腳邊……。
“不,不。不是這樣的。”
在睡夢中,秋月突然這般的喊了起來。她這才擺脫了這可(意)怕(淫)的夢境,醒了過來。
“姐姐,為什麼,為什麼你都死了都還不放過秋曉淵。不,不,他一定是我的,他一定是我的。”
秋月醒後就這麼自言自語的呢喃著。直到一條發給了她的短信,她這才緩緩的從剛剛所發生的那一切中清醒了起來。
現在。對於秋月來說並不是意味著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對於她來說,自己還有最後的一件事情要去處理。
而這件事情,那就是韓世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