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椅子,棍子,甚至是塑料袋。他們兩個能玩能想到的花樣統統都在秋曉淵的身上試了一遍。
這一下子,秋曉淵那是再也經受不住了。他越來越高的痛苦吼叫也讓折磨他的那兩個手下感到一陣刺激。
在那一刻,秋曉淵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
漸漸的,那兩個手下好像忘記了光頭佬最初的目的。他們已經發了瘋似的就隻想著折磨眼前這個不會反抗的可憐人。
他們好像把秋曉淵當成了用來發泄的受氣包了。
秋曉淵的臉因為遭受一拳又一拳的重擊而變得麵目全非,滿是鮮血淋漓。一塊又一塊烏青的傷口與淤血隨便輕輕一碰都能讓秋曉淵痛的喊出聲來。他的身體也因為這兩人的毆打而布滿了一道又一道形狀各異的淤痕。
死死束縛住的四肢也因為逃脫不了繩子的關係,而勒出了一道細長深邃的傷痕。
但有一點,那就是秋曉淵自始至終都沒有向他們說出過任何一句話。
這可並不是說秋曉淵有什麼高尚的情操,像個古代的戰士一樣寧死不屈。他不久之前就已經因為忍受不住這上天的疼痛,而向那兩個手下求饒了。
隻不過陷入瘋狂的那兩個手下並沒有認同秋曉淵所求饒的話。他們從開始到現在,對秋曉淵的折磨就一直沒有停過。
漸漸的,秋曉淵被打的快沒聲音了。現在的他像一個垂死之人一樣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我也不知道秋曉淵在他們毆打的什麼時候就已經不省人事的暈了過去。
直到其中的一個手下見秋曉淵突然沒了反應他這才清醒了過來。他趕忙叫停了他身旁的另一個小夥伴,然後心慌的走出了外麵去找他們的胖子老大。
“他剛剛叫的這麼大聲,現在他是招了吧。”那光頭佬還洗著自己的西裝,對著剛剛過來彙報的手下提前問道。
“沒,沒有。那手下小心翼翼的回複道:“那人好像已經暈了過去,看樣子好像是死了。”
“死了?”光頭佬瞬間被他手下的話給嚇了一跳。他趕忙放下了手上的西裝,跑回到了裏麵的保安室。
眼前這個滿臉血汙,一點都不動彈,看樣子好像是死了的人。光頭佬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會是三十分鍾前還活蹦亂跳吐了他一身的秋曉淵。
“你們落手也太狠了點吧。”那小胖子走了過去,試著用手在秋曉淵的鼻子前探了探。
可結果卻隻有微微的出氣,再也沒有入氣了。
“可他始終都不說啊。我們也都是按你說的話去做的,老大。”其中的一個手下很心虛的站了出來說道。
光頭佬見此情形又給了那手下一個“五香花生殼”,然後指著他倆喊道:“我不是說了嗎?好好的招待,但你們也別把他弄死啊。他死了你知不知道後果很大啊?”
“對,對不起,老大,我們兩個隻是打的有點兒重了,所以就沒有注意到。”其中的一個手下低下了頭回答道。
而另一個手下也急忙開口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將那小子弄進醫院去?”
“現在也隻能打個電話問問我的老板了。”此時,那光頭佬拿出了手機,邊打著電話邊走了出去。
而門外,打電話的光頭佬剛聽到一句“喂”。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突然一現的身影就給了他一記重拳,光頭佬隨即同電話一起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