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們三個全都不為人知的另一麵就這麼展現了出來。但是,毒品這玩意那都是害人害己的。秋墨他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盡管他自己沒有去碰,可他的女兒卻因為他的緣故墮入了毒品的深淵。
這其實就是因果循環,善惡有報。秋月吸食上毒品這事看似偶然,其實那也實屬必然的。在秋墨當年帶著她來到M市之後,秋墨就為她的女兒上了這北城最好最貴的學校。而在這最好最貴的學校,我們都知道在這裏讀書的全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之類,他們在這裏有哪個會去認真讀書?全都是在這混張野雞大學的文憑。於是這麼一來二去,那些有錢要麵子閑的蛋疼,喜歡攀比炫富的那些二代們自然就與毒品成了一個最好的朋友。於是,在秋月的一次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陷害嚐試了之後,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至於那個給秋月吸毒的同學。聽說當時他父母的背景都還很深,但秋墨後來還是找個機會把他給悄無聲息的幹掉了。就像自己二十年前一樣,秋墨是無管對方是什麼來頭的,隻要觸碰到了他,那對方他就真的死定了。這就是秋墨,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秋墨。
此時在秋月身邊的那些吸毒朋友們全都紛紛的離開了,隻留下還獨自瘋狂的秋月一人。秋墨拄起了拐杖來到了秋月的身前。然後下一秒,他掄起了他的手掌拍向了秋月的臉上。頓時,秋月那張白皙透紅的臉蛋慢慢的就浮現出了一層紅印。
秋月終於停了下來。但她並沒有哭,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她就這麼直直的凝視著秋墨。半晌,她才對著秋墨說:“你打啊,你繼續啊,反正你也從來都沒有為我想過。你可別忘了,這些東西都是誰帶過來的。”秋月說完,她隨手披上了一件外衣便離開了這裏,隻留下了秋墨一人在那看著他的女兒離去。
待到秋月走後,憤怒的秋墨瞬間就把這張精致的古典木桌給它推翻。擺放在上麵各種吸食毒品的工具和粉末就這麼毫無保留的全都撒在了地上。此時的秋墨看樣子已經老了,過了五十知天命的他也終於感受到了時間所帶來給他的痛苦,他年輕時所積攢的病痛也全都在這個時候在他的身上一點兒一點兒的釋放了出來。
他最終還是向拐杖求饒了。
秋墨就這麼癱坐在這沙發上。他想起了很多,他有的時候會覺得老天對他很不公平。因為這些惡貫滿盈的事情全都是他自己做的,如果真有報應那就報應在他自己身上就好了。這些與他老婆無關,與他女兒也更加無關。可為什麼這些卻全都要報應在她女兒和她老婆的身上?
這一切,他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啊。
秋墨沒有再去多想。他顫顫巍巍的掏出了電話撥了過去,電話的另一頭接通後還沒有開口,他就先憤怒的在電話裏喊道:“葉宇聲,你是怎麼辦事的。當初我讓你在北城看住秋曉淵,你是怎麼看的。我的女兒現在都快被他給搞上了。我現在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他媽的立馬就給我將他趕出這個北城。如果你實在不行的話,那我就親自做了他,你知道了沒有。”秋墨很是憤怒的對著電話的那頭喊道,然而電話的那頭僅僅隻是嗯了一聲之後,便將秋墨的電話給掛掉了。
憤怒的秋墨又將手機狠狠的給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