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的腦子變得更加不清醒起來,想睡,但似乎又很興奮,眼睛也變得更加迷離。
“你是處男嗎?”女人看著蕭然渙散的眼睛問道。
“不是。”
“你有隱私嗎?”
“有。”
“是什麼?”
“在我七歲的···”
“你有秘密嗎?”
“有。”
“是什麼?”
“是···”
“隱私可夠多的啊,秘密也不少,但你好像忘記了什麼,比如你與白小媣的隱私啊,你們的秘密啊,說出來,乖,說出來。”女人輕輕的在蕭然耳邊說道。
“小媣···”
“對,小媣,繼續說,說了就可以回家了,這麼長時間不回去,你的白老爹很著急的。”
蕭然身體又開始了顫抖,牙根咬的吱嘎直響,“我不知道。”蕭然忍受著腦部藥力的衝擊,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呢?為什麼就是不說出來呢,白發老頭歎了一口氣道“4CC。”
紅色的液體再次進入了蕭然的血管,蕭然感覺瞬間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著自己全身的神經,每一隻都咬的自己無比疼痛,難以忍受,身體蹦的筆直,渾身青筋暴起,嗓子已經喊的嘶啞起來。
隨後胃部的劇烈攣脛倒出來的胃液淌滿了蕭然的脖頸,蕭然以極高的頻率抽搐著,三分鍾後才再次平靜了下來。
幾瓶昂貴的生理營養水,補充著蕭然已經極度虛脫的身體。
蕭然感覺自己像是快要死去一般,全身麻木。
“說吧,別再忍受這種痛苦了,沒有意義。”女人看著躺在床上狼狽不堪的蕭然,好似有些於心不忍。
蕭然想抬起右手,狠狠的她一巴掌。
“你,你們,想要的東西,別說,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我知道,就是,就是死了,我也不會,不會說的,你們這些人,人渣,樓上,樓上的女人被你們折磨,折磨成了植物,植物人都,都沒有,沒有妥協,她用一切,她的一切來保護,保護的東西,你們,你們一個字,也,也別想,知道!”蕭然強忍著餘痛,一字一頓的怒道。
“難道你就不為你那個半路老爹想想嗎?”
“嗬嗬,生死由命,你們說什麼都沒用,我什麼都不,不知道。”
“找到生物芯片的位置了嗎”白發老頭對著操作儀器的人小聲問道。
“沒有,整個腦部已經掃描了五遍了,裏麵並沒有異常的放電現象,四維掃描也沒有找到。”
“我們對她的折磨可比你殘酷的多了,如果你不說,會慢慢體會到的,比死都可怕,害怕了嗎?”女人打量著蕭然的身體道。
“把他洗洗,關起來。”一直未發話的黑臉老大陰著臉,說完便出了房間。
被冷水衝洗後的蕭然被關在了一個不足一平方米的黑色空間裏。
蕭然,對不起,對不起···在一個朦朧的白色空間,小媣蜷縮在玻璃小房子裏,哭成了淚人。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蕭然已經麻木了,再次被托入了那個架滿儀器的屋子裏。
“用藥不會有作用了,因為這個計量已經是他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了,他能挨得住六次,可是出乎了我們的預料啊,再加大計量的話,他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來了,”在一麵牆後,黑臉老大以及幾個包括那個女人在內的人,看著光著身子的蕭然。
“那怎麼辦,藥不管用,又不能開顱取出芯片,好不容易才有了點希望。”白發老頭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或許他真的沒有獲取到生物芯片的記憶,這條路子看來已經行不通了,我已經請示過上麵了,給他一針,扔到大海喂魚吧。”黑臉老頭歎了口氣道“他的那個老爹怎麼樣了”
“我們以蕭然的性命威脅,也用過神經藥物,但也沒有問出什麼,已經處理掉了。”
“讓他就這麼死了,有點便宜他了,不如···”女人看著牆外的蕭然,好似在謀劃著什麼。
“你又在出什麼鬼點子,你要知道,我們是不允許知道我們秘密的外人能活著離開的。”黑臉老頭一臉嚴肅的道。
“他已經快成廢人了,一個普通人而已,就算他活著,也對我們構不成一絲一毫的威脅,老大,剩下的就交給我吧,保證讓他活的生不如死。”女人瞟了瞟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