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老頭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裏往通往樓上的樓梯口走去。
到了樓上,黑臉老頭拉開了一個簾子,一個玻璃組成的很大的空間呈現在了蕭然的麵前,裏麵有各種儀器,中間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穿著藍色碎花裙的女人,女人的額頭上粘貼著十多根不知道有什麼用的紅色的線,線的另一頭,連接著儀器。
蕭然慢慢的走到了玻璃牆前,透過玻璃看著裏麵的女人,看著女人清秀的臉,看著女人穿的裙子,心髒砰的一聲似要跳出來一般,扶著玻璃牆的手不由的哆嗦起來。
這不是小媣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媣,小媣?你在看嗎?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裏?啊?蕭然麵色扭曲,滴落著淚水。
“是不是感覺很麵熟啊?想想,在哪見過她?”一個穿著白大褂花白頭發的老頭走了過來,看著神情變得很異常的蕭然問道。
“她怎麼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蕭然的聲音有些顫抖。
難道···白頭發老頭與黑臉老頭對視了一眼,眼睛裏充斥著疑問。
“她是植物人,你真不知道我們的底細?”黑臉老頭轉頭看著蕭然疑問道。
“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們的底細?我也不認識你們啊,我之前也沒見過你們啊?”蕭然被黑臉老頭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你認識她嗎?”黑臉老頭指著玻璃空間內的女人道。
“我該說認識你呢,還是該說不認識你呢,小媣。”蕭然心道。
但小媣並沒有回答他,從來到這裏小媣就很異常的不跟自己交流了。
“不認識。”蕭然深吸一口氣回答道。
“希望你沒有騙我們。”黑臉老頭拉上了簾子,往樓下走去。
蕭然透過縫隙,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媣,轉身往樓梯口走去。
太多太多的疑問充斥了蕭然的大腦。
“蕭然,我希望你能明白,在我們麵前,隱瞞是徒勞的。”黑臉老頭對著下了樓梯的蕭然道。
“我知道你們不是一般人,我看到信息的時候就知道了,所以並沒有徒勞的逃跑,乖乖的跟著你們來到了這裏,你們所說的隱瞞到底是什麼?樓上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也沒見過,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裏來。”蕭然點了一根煙,猛吸了一口,壓了壓快要跳出來的心髒。
“那你看到她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呢?如果在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麵前應該不會這樣啊?”白頭發老頭反問道。
“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卻,卻,變成了一個植物人,我看到她突然感覺無比的心切,我想起了我的媽媽,嗚嗚嗚嗚~我的媽媽,在我七歲,嗚嗚~七歲的時候就丟下我自己走了,我的媽媽也這麼年輕啊,嗚嗚~我看到她,我就忍不住思念媽媽的心,嗚嗚嗚~”蕭然邊哭邊說,淚水已經流滿了麵頰,順著下吧往下滴落著。
女人看了一眼黑臉老頭,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穿女人的衣服,還給自己起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呢?”
他們果然不信自己,他們把自己帶來,擺明了是與樓上的小媣真身有關,他們到底想知道什麼?小媣真真切切的以一種逆天的方式蘇醒在了自己的大腦中啊,但自己是不可能把這個秘密說出來的,因為早前自己就與夢中的小媣約定過,不能把這個秘密讓別人知道,老爹也不可以。
“我從小除了我爸媽就沒人把我當男人看,慢慢的我就有了女性傾向,加上我的遭遇,心裏壓抑的我就開始喜歡穿女人的衣服,喜歡打扮,還給自己起了一個女人的名字,我喜歡上了以女人的身份生活,你看到我的時候也不是問我是不是男人嗎?”蕭然看著身前的女人道,眼睛裏充滿了真摯的眼神,似乎是真的道出了心聲一般。
“嗬嗬,這傾國傾城的臉蛋兒,不做女人真的可惜了,“你是蕭天銘的兒子,我們還有你所不知道的SE內幕,SE可不是一個服務集團這麼簡單哦,你那把你趕出家門的後媽也不是SE新任的童市長這麼簡單哦,你爸的死也沒有這麼簡單,想聽嗎?”把蕭然領進門的性感女人邁著優雅的步子邊打量著蕭然邊說道。”
“沈亞麗是怎麼害死我爸爸的!告訴我!”蕭然仿佛一下變了個人一般,晃著女人的肩膀吼道,最後一句話深深的觸動了蕭然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