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趕時間,速度快一點。”

“小哥你可想好了,這一推子下去,後悔都來不及了,再想留成這樣,時間可長了。”小夥拿起推子說道。

“想好了,後悔我也不會找你的,放心吧。”

“小哥哪裏話,我隻是覺得剃沒了有點可惜,我可推了啊。”

“推吧。”

十多分鍾後,在蕭然頭上盤踞了五年之久的暴躁大卷發,已經一根不剩,落到了地上,隻留下了淺灰色的痕跡。

摸了摸圓圓的腦袋,蕭然看著鏡子,有了發型的襯托,鵝蛋型的臉美的更加純粹了,小夥與一旁的白老爹也都看呆了。

妖孽啊···

“小哥,你看,你能不能自己洗一下,我突然有點事,得打個電話,不好意思啊。”小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吧,你去忙吧,我自己洗洗就可以了。”蕭然轉過頭對著小夥說道。

“嗯,我去了啊。”小夥說完拿出電話裝模做樣的上了二樓。

蕭然洗玩,拿了一塊幹淨的手巾擦幹道“老爹,我這發型怎麼樣?”

“這哪是發型啊,好好的為什麼說剃就剃了呢。”白老爹看著滿地的頭發惋惜的說道。

“不為什麼,想剃就剃了啊。”蕭然邊說邊走到行李箱旁,拉開拉鏈從裏麵拿出一頂不知什麼時候買的黑色鴨舌帽,一副白框窄邊墨色鏡片的男士太陽鏡。

拉上拉鏈,蕭然戴上了行頭,站起身看著老爹。

白老爹看著麵對著自己帶著鴨舌帽與太陽鏡的蕭然豎了一個大拇指道“酷,裝得不錯。”

“什麼叫···裝酷啊,兒子本來就很酷好嗎,您的老眼光已經跟不上時代咯~”蕭然照著鏡子,看著鏡子裏的老爹繼續道“老爹付錢。”說完便大搖大擺的出了門口。

付完錢提著行李箱出來的白老爹看著正在門外站著,吸著煙,擺著吊兒郎當姿勢的蕭然道“兒啊,你又抽什麼風呢。”

“什麼叫抽風···這是吊叼絲的標準動作好嗎。”說完蕭然拉開夾克,左手伸進褲口袋,敞著懷,邁著大跨步往前走去。

“兒子,咱走路的姿勢能不能不這麼囂張啊,我擔心咱倆走不出這條街···”跟在後麵看著身前的走路搖頭抖肩,“橫行直撞”還一邊唱著歌的蕭然,弱弱的說道。

“蕭然沒有理會白老爹的“忠告”,也沒有理會周圍行人那異樣的眼神,繼續著囂張的走路方式,邊走邊唱

我是一隻一隻小小小小鳥

每次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睡不著

未來會怎樣究竟有誰會知道

世界是如此渺小你們注定無處可逃

你們以為折斷了我的翅膀,讓我從此不在飛翔

你們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當我嚐盡人情冷暖

我會浴火重生,化身為鳳

當我嚐盡世間苦難

我會脫胎換骨,化身為龍

當我決定為了理想燃燒

我會掙脫牢籠展翅翱翔

展翅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