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無聲被踢得破窗飛出,重重的摔倒在地。
江柔淺速度跳了出來,根本不管地上的人,直接朝牧夕酒的身影追去,卻又一次讓無聲飛身阻止,兩人再次交纏打鬥。
這一路,牧夕酒拚命的跑,江柔淺不甘的追殺,無聲拚命的阻止,每一次兵器相撞,都發出刺耳的金屬鳴響聲。
江柔淺憑著內力強大,再一次化去無聲殺來的一劍,大力踢出一腳,這一腳正中無聲胸膛,致使他被踢飛幾米後重重落地,口吐鮮血。
“就你現在這樣還想保護她?”江柔淺輕蔑的地一笑,直接施展輕功幾起幾落,向牧夕酒追了上去。
牧夕酒已跑到院門,正欲拉開門栓打開大門跑時,身後突來的陰風,揚起了她的黑發。
江柔淺手中的劍在夜色下泛著青光直直刺了過來。
牧夕酒心頭驚得一跳,快速閃開,劍刺到了院門上,發出‘咣’的聲響,她不得不退到院子中,與江柔淺對峙。
“我倒要看看現在還有誰來救你!”江柔淺從院門上抽出劍,一邊說一邊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牧夕酒一步步向後退著,速度掃看四周,竟發現沒有利於逃生的路,但還是不肯露怯,“沒人來救,你也未必能殺了我!”
江柔淺將手中的劍提起來形成出擊的形式,“還能嘴硬!我這就將你大卸八塊。”說完,一聲暴喝,勢如破竹的向牧夕酒殺去。
牧夕酒雖然躲避的速度已經夠快,但對方的來勢洶洶,仍不免被強大的劍氣所傷,摔倒在地。
江柔淺仍沒有減下半點殺意,連續向她刺去。
牧夕酒退無可退,猛地從頭上拔下簪子,既然躲不掉,那就放手一博,興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無聲吐完血艱難地轉過頭時,正看到這驚心一幕,他用盡最後的力量一躍而起,擋在她前麵,緊接著隻聽到‘噗’地一聲,是那利劍準確地刺中了他的身體。
牧夕酒驚愕的看著擋在她身前,腰側被生生刺穿的人,一時間腦子裏一片空白。
無聲痛苦的皺著眉頭,鮮血從嘴角冒了出來。定定的看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快走。
江柔淺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跑出來擋這一劍,心頭的怒氣非但未減反更加重幾分,將刺入無聲身體裏的劍生生拔出,大吼道,“去死吧!”
“啊。”無聲痛到嘶吼出聲。
江柔淺不僅沒有收手,繼續飛身連續踢上無聲的胸膛,無聲步步逼退,最後一腳時,無聲已重重的摔倒在地,頭部因撞上石板而鮮血汩汩湧出。
“無聲…”牧夕酒眼睜睜的看著發生的一切,卻沒有能力阻止。說不清自己心裏是悲是哀,扔掉簪子快速跑過去,慌張的用雙手死死按住他腰上不斷湧出鮮血的傷口,“無聲,你要堅持住啊!”
牧夕酒發現就算她死死的按住傷口,無聲的鮮血仍從手縫中不斷湧出,於是速度的撕下裙擺,然後揉成一團用盡力氣按壓在他的傷口處。
無聲哆嗦著嘴,但什麼也說不出來,血液的流失讓他意識漸漸喪失,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