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淺首先讓手下放出假消息,說殤月宮的一部分人今晚會在城外的小廟裏會合,分配任務。以引去司空允默和趙隱澤的注意力。
江柔淺已經得知司空允默在景年秘密查案一段日子了,所以一得知殤月宮有了動靜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隻是她並不知道司空允默和牧夕酒已經相愛甚久,還以為隻是他一時看上而已。
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牧夕酒剛用完晚膳就接到十九王爺要她去皇家行館伺候的消息。
剛開始她有點不滿,丫的,一亮出王爺身份,派頭馬上就不一樣了,但又想著也許是他太忙了,還是體諒一下吧。於是收拾了一下,就跟著前來通知的人走。
她並沒有懷疑,因為對方穿的確實是皇家行館裏的下人服飾。
無聲並沒有跟去,一是因為戒備太森嚴,他進不了皇家行館,當然這並不是說他武功不夠好,隻是在不驚動眾多高手的情況下進去有點難度,畢竟他不能給牧夕酒惹事。
二是他的內傷還沒完全調理好,一路上有飛鸞和飛鴦護著,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隻要見了司空允默,基本也沒他們什麼事了。
牧府門口早已停好了豪華馬車,牧夕酒上車後,車夫一揮鞭子,就緩緩向前行去。
牧夕酒掀開窗簾的一角,看著路邊的風景。隻是,沒過一會兒,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這路怎麼看也不像是往皇家行館去的,居然越走越偏僻。
“能不能停一下車。”牧夕酒掀開簾子,看向馬車夫。
馬車猛地停下,與此同時,已察覺不對勁的飛鸞和飛鴦衝了過來,可還沒等他們靠近牧夕酒,周圍忽然又冒出一堆黑衣人,很快與他們交起了手。
剛才一臉憨厚相的馬車夫也從馬肚子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加入戰團。
牧夕酒驚呆了,也來不及去想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她連忙跳下馬車,想趁亂離開,去找幫手。因為她看出來對方人數比飛鸞和飛鴦多了幾倍,實力也相當強,他倆不是對手。
“酒兒,你上哪呢?”背後,忽然傳來一道男聲,她覺得有些熟悉,正要回頭看看,腦後就猛地被人劈了一下,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一人迅速上前接住她,同時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正是李蒼風。
飛鸞和飛鴦邊應戰邊發射緊急信號彈,但拚盡全力也殺不出重圍,隻得眼睜睜地看著牧夕酒被人帶走。
李蒼風將牧夕酒塞進另一輛馬車,趁著夜色飛速向李府郊外的一處田莊駛去,他的心因驚險刺激怦怦亂跳,但看著美人無知覺地躺在對麵,他又升起了一股滿足感,馬上,她就會成為他的人了。
頭部持續的痛楚,讓牧夕酒漸漸蘇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已身處在一個陌生房間的床上。
室內,燭光搖曳,屋內擺設參差不齊,略顯簡陋。
“李蒼風?”牧夕酒撐坐起身,瞪著對麵那個坐在桌邊喝茶的男人,“怎麼是你?”
李蒼風欣喜地站起身走了過來,雙手緊張地搓著看向她道,“酒兒,你醒啦,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聞言,牧夕酒先一愣,隨後覺得莫名其妙,也懶得和他理論,下床穿鞋,邁步就走。不知道飛鸞和飛鴦怎麼樣了,她不放心,李蒼風可以留後再算帳。
李蒼風不甘心她竟是這種無動於衷的態度,攔住她強硬道,“你不能走!”
牧夕酒心頭一驚,滿臉氣憤的瞪著他,“為什麼?你以為你能關得住我嗎?要是王爺知道是你擄走了我,你們李府是逃不掉的!”
司空允默他們一定很擔心她吧,她不想再在這裏浪費時間,她要想盡一切辦法離開。
“放心!”李蒼風得意道,“沒有人會想到你在我手裏的。”
牧夕酒擰起細眉,眼前的人智商堪憂啊,她撇了撇嘴,質疑道,“你就這麼有自信?對了,那些幫你的是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