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沒事吧,地上涼,快起來吧。”牧夕樓擔憂地上前想將她扶起來,但沒想到,又被她‘啪’地甩了一巴掌。
“樓兒,娘真是看錯你了,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你讓娘的臉往哪放,你說你就不能做件對的事出來給娘看看,真真是沒用!”張姨娘兩眼圓瞪,指著牧夕樓罵道。
“娘,我對不起你,是我錯了,可是我是真的愛縣令大人,你就成全了女兒吧。”牧夕樓也抱著張姨娘哭了起來,“娘,都是樓兒不好,你不要生氣了,傷了身體可不好。”
“是啊,氣大傷肝,二娘保重身體,我先走了。”牧夕酒再也不想呆下去了,看到張姨娘那個嘴臉,她就有一種想上去扇個幾巴掌的衝動。
牧夕酒從潔夢居出來,回了醒纖閣,想著也該打包一些東西了,可她也沒什麼東西要帶走的,就是一些衣服和首飾,可能京城流行的新款式不是這些,但總要帶幾件,路上換洗也要用的吧。
喝辣忙碌起來,想著自己以後不在小姐身邊了,心裏也惶惶的,但又想著如果跟了小姐,就再也見不到家人了,思來想去,也隻得讓心努力安定下來,她尊重小姐的一切決定,隻要是為了小姐好的,或者是小姐願意的,她都會聽從。
牧夕酒也想忙一下,但她不擅長針線活,其實她很想親手做一些什麼公仔之類的東西留給牧夫人做個念想的,但想來想去,拿布試了又試,除了手指上戳了幾個針孔外,沒什麼成就,隻得不了了之了。
天漸漸黑了,再過一天,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牧夕酒趁個喝辣忙活的時候在府晨隨意地走了走,想記住這個她呆了三個月不到的地方。下次再回來也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雖然她平常也都溜出府,但牧府是她來到這個年代的第一個家,這其中的意義自是不一般的。
看著古代的風景,想著現代的親人,不知道他們瑞在怎麼樣了,爸爸媽媽的身體好不好,哥哥在新的學校是不是認識新的漂亮學妹了,他們會不會也時常想起她,可是哪怕她再傷心,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路邊‘向晚庭’的時侯,她還能感覺得到裏麵傳出的一陣陣陰冷的空氣,記得司空允默說過,自從那晚和自己在這裏跟殤月宮宮主續北城交手後,他後來還發現了好多跟那組織有關的線索,想必一定跟這裏有著聯係。
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派人去調查過牧老爺,查出些什麼東西沒有,回頭要問得再詳細些,畢竟是牧府裏麵的院落出了問題,與牧老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關係。
想明白了這些,她的心就定了定,等著司空允默晚上的到來,她相信他一定會來的,他們的相處已暴露在所有人麵前,可以光明正大的見麵了,他應該不會再需要翻窗了吧。
隻是,她卻不知道,另一個新的陰謀已經張網以待,在暗處悄悄地等著她掉入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