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允默,別難過。”牧夕酒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多讓人心驚肉跳的生活,家族的利益,個人利益,太多的東西矛盾交錯,她現在退縮也許還來得及,但她完全沒有那種念頭,她隻想和他一起執手,共進退。
“酒兒,叫我一聲‘默’吧。”司空允默低下頭,他的呼吸輕拂著她柔滑的發絲,眼裏滿滿的愛意幾乎要溢出來。
牧夕酒愣了愣,深吸口氣,轉了過來,有些尷尬地看向他道,“我叫不出來哎,怎麼辦?”
“那換個稱呼。”司空允默不想輕易放過她,壞壞地提議道,“比如叫夫君,相公,我不介意你提前叫的。”
“要不,我還是叫你王爺吧。”牧夕酒開始討價還價。
“在人前可以這樣叫,但是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希望酒兒能換一個特別點的。”司空允默看到有風吹過,她的頭發飄飛起來,耐心地幫她攏了攏。
“特別一點的呀,那我叫你‘司空允默的默’吧。”牧夕酒想了想,忽然有了這個‘極好’的主意。
司空允默差點暈倒,好端端的,他稱呼又多出了兩個字,還怪怪的,果真‘特別’,但顯然能想出這稱呼的女子更特別,於是小心地問道,“這又是為何?”
“你想啊,如果有人問我,你是誰?我說是默,他們肯定不知道對不對?然後又得問我,是哪個默?我就這樣告訴他們,嗯,是司空允默的默。”牧夕酒得意地解釋。
司空允默的額上冒過兩條黑線,同時嘴角抽了抽,“酒兒,名字太長了你叫著會累,我會心疼的。”總之他就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叫他相公又怎樣,多幹脆,多簡單利落的事!
“叫你的名字再累我也不怕的。”牧夕酒笑得眼睛都快眯起來了,看著他明明想抗議又不敢的樣子,真的是萌萌噠。
“好吧。”司空允默不得不認輸了,他口才再好智商再高在她麵前都會啞巴無言,一腦子全變漿糊。
“司空允默的默,我困了。”牧夕酒軟軟地說著,忍不住埋頭往他懷裏蹭了蹭。
司空允默也怕她呆太久會著涼,於是運起輕功把她送回了牧府的醒纖閣,牧夕酒被冷風一吹,又清醒了許多,忽然看到他們身後跟著一個人影,心跳頓時停了半拍,再仔細一看,竟是無聲。
他不是受內傷了麼,難道他整晚都跟著他們,在遠處看著?他還真是盡責啊,幸好,他們沒做出什麼過於親昵的事,不然真是丟死人了。
“酒兒,我也困了,一起睡。”醒纖閣的燭火還亮著,搖曳著,司空允默把她放到床上後也不想走了,順勢躺到她身邊,反正回去也是睡覺,何必跑來跑去的呢。
牧夕酒看著司空允默在她身邊躺下,反而睡不著了。幹脆趁著他閉著眼睛的時候,認真地打量他,越看越覺得他真是俊美,忍不住偷偷親了親他。唉,他長得又帥,身材也好,出身高貴,這一對比,丫的,她的自卑感就冒了上來。
司空允默感覺她低頭而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輕輕一吻。他抬起左手扶在她的腦後,微微向前一帶。下一刻,他如願的碰觸到她嬌豔欲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