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允默,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不過,嘟著嘴說出口的卻是另一番話。
“酒兒,我的心都丟在你這裏了,你還不放心啊。”司空允默拉過她,溫柔抱她入懷。
牧夕酒忽然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輕抿著嘴唇,低頭不語。
“酒兒,抬頭好嗎?讓我好好看看你。”
司空允默語氣輕柔得讓她不忍拒絕。
牧夕酒抬頭,闖進司空允默那雙滿含深情的眸子裏,她忽然發現,他的一雙俊目裏布滿了血絲,帶著掩不住的疲憊之色,也不知有幾日未休息好了。
也是,又要忙著查案又要忙著顧她,他一定很累很累吧。
“司空允默,我隻是想你了。”牧夕酒心裏的那點莫名的不滿暫時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酸的感動。
“我知道。”司空允默癡癡地望著她,柔聲道,“酒兒,你真美。”
“嗯,還有呢。”牧夕酒眨眨眼。
“還很賢惠。”司空允默從腦子裏努力挖掘她的優點,不過,上次那盤涼菜還真的不錯,他還想著哪天再嚐嚐。
“還有呢?”牧夕酒哭喪著臉,要他誇誇有這麼難麼。
“酒兒的優點太多了。”司空允默貪戀的看著牧夕酒那精致的容顏,飛快輕啄了一口,輕聲道,“說一晚都說不完怎麼辦?”
“說兩晚。”牧夕酒板著臉,一本正經道。
司空允默額上冒過兩條黑線,看到她嘴角彎彎,分明是在忍著笑意,不由壞壞地傾身上前,咬了咬她粉紅的小耳朵,細語道,“酒兒,說兩晚太浪費了,我覺得用行動證明比較好。”
“哼,不理你了。”牧夕酒粉唇輕翹,帶著幾分不滿,扭過頭去。
“酒兒乖,不要生氣。”司空允默忽然麵露擔憂,“對了,聽飛鸞和飛鴦說,你今天遇到危險了?”
“沒什麼,還好他們及時出現,不然就糟糕了。”牧夕酒也後怕道,將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一遍。
又是殤月宮!司空允默氣得咬牙,又不得不慶幸他留了兩個人在她身邊,想著如果哪天看不到她,他都無法安心。
昨夜,他隻不過去了一趟琉璃府,和那知府敲定了進駐景年的細節,隻是一晚,他都走神了好幾次,腦子裏時時浮現她的身影,不過,他還是忍住了飛奔回來的衝動,他要以光明正大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然後給她一個身份,帶她離開。
他不想讓她拋棄一切跟他走,不想讓她為難。
“司空允默,飛鸞和飛鴦的名字是你起的嗎?還真是好聽呢。”牧夕酒忍不住品評了一番,看來生在皇室,文化水平還是比較高的。
“我名字難道不好聽?!”司空允默吃醋了。
“你想多了。”牧夕酒嘴角抽了抽,又一臉迷惘回憶狀,“不過,他們長得好像也蠻帥的,身材也好…都是女子喜歡的類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