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雖然也不明白司空允默今天為什麼沒來,但他也感受到了牧夕酒忐忑不安的心,她在為司空允默擔心。
牧府前麵的大門晚上都是鎖著呢,隻有後院的門可以從裏麵打開。
牧夕酒走到門邊,還沒打開,就隱隱聽見外麵似乎有什麼動靜,剛開始她以為是什麼野貓之類的,開了門後才發現不對,角落裏似乎蹲了一個黑影。
她剛開始心裏一喜,難道是司空允默,再一看,不像,心裏就一驚,借著那昏暗的月光,瞧見竟是趙隱澤斜坐在牆角,腳邊放著一隻酒壇,喝得目光迷離,一臉醉意。
這場景怎麼看怎麼詭異,難道趙隱澤還有夢遊的毛病?遊到牧府來了,可隨身的酒壇如何解釋?
“趙隱澤,你怎麼在這裏喝酒?”牧夕酒上前拉了拉他,這半夜溫度變化大,萬一喝醉了,在這裏睡上一夜,第二天非病了不可。
趙隱澤隻想在最後一晚,離她更近一些,才來了牧府的院牆後,沒想到正醉得迷迷糊糊,忽然聽見心愛的人的聲音,頓時驚喜不已,隻是驚喜過後就是失落,他們已毫無關係了,但還是不忍不理她,口齒不清道:“別管我。”
“怎能不管!”牧夕酒使勁拖他起來道,“要是你病了,那麼多案子怎麼辦?景年縣的百姓都在指望你呢!”
“唔,別人指望我有什麼用?你從沒有把我放在心裏過,我好難過。”趙隱澤咕噥道:“要是病了也好,一身輕鬆,怎麼也不用管了”
“說什麼醉話呢,起來!”牧夕酒覺得趙隱澤身子死沉死沉的,緊咬著牙都拖不動他,倒是趙隱澤忽然推開她,伏到一邊‘哇’地吐了出來。
牧夕酒知道趙隱澤可能是心情不好才喝的酒,也猜出他可是是有一點喜歡自己,但有的事情是沒辦法分出去的,比如心。
趙隱澤雖然不是她愛的人,但也是朋友,看到他這樣,她心裏還是很難過,於是想著回去叫無聲過來把他送回縣衙,可是剛慢慢的挪出兩步,卻被他從後麵一把拉住,她忍不住尖叫一聲,仰麵倒了下去。
牧夕酒狼狽地跌在了趙隱澤那冰冷的身體上,摔倒時她的腳還不小心踢翻了酒壇子,同時‘咣’地一聲響。
“酒兒。”趙隱澤兩隻胳膊忽然緊緊的摟住了牧夕酒,低低呢喃了一聲,字音含糊的就仿佛在歎息,“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你會不會愛上我?”
“不會,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牧夕酒當他是朋友,也不想瞞他,不愛就是不愛,就這麼簡單,無法解釋。
“不,你騙我,我不相信。”趙隱澤慌了,酒精的迷亂讓他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將她翻轉過來,滿懷希望地注視著她,希望她能給他另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他身上的酒味太重,將牧夕酒熏得不行,而且他雖然喝醉了,但力氣還是很大,她又繼續使勁,但根本推不開他。
趙隱澤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下身因接觸到她的柔軟嬌軀而漲痛不已,這完全區別於牧夕樓給他的感覺,他想更近一步,於是抓住她身上的布料,開始拉扯。
牧夕酒心裏大驚,加倍著急想要脫身起來,一麵喊道:“你喝醉了,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