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夕酒看到他那呆傻的表情,差點笑出來,故意板起臉,“你吃不吃?不吃以後我再也不給你做任何東西了!”順便還哼了哼,就威脅他了咋滴。
司空允默放開她,走上前去,拿起筷子挾了一口放進嘴裏,優雅地嚼了嚼。
“怎麼樣?”牧夕酒難得跟在他身邊,緊張兮兮地問,還要留意他的表情,還要做好他吃不慣噴出來她好及時閃躲的準備,全程戒備啊。
“勉強還能入口。”司空允默說著又挾了一口,閉上眼仔細地品評著,“白菜有點老了,蘿卜有點蔫了,香菇太熟了,香油不夠醇…”
“夠了,你毛病真多!”牧夕酒叉腰說完,就要去搶那盤子,“你不吃我吃。”
司空允默飛快地抱著盤子閃過一邊,邊大口吃著,邊含糊不清地拒絕,“不行,說是給我做的,你不能吃。”
牧夕酒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這像是不好吃的表現嗎?口是心非的家夥!
司空允默吃完涼拌菜後,滿足地喝上牧夕酒倒好的茶水,然後又接過她遞過的帕子擦了擦嘴,整個人都笑眯了眼。
“酒兒,雖然這菜有些差強人意,但畢竟是你第一次下廚,我也就不計較了。”司空允默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回床上,趁她還沒生氣前道,“我今天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
牧夕酒身體忍不住僵硬了一下,他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啊,不要,她現在一點都不想那個叉叉圈圈好不,上次是不幸中了春藥,結果纏綿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全身酸痛得不行,她還真是有點怕了。
這些天他過來也隻是像以往那樣抱抱她而已,今晚他該不是誤會自己的意圖了吧!她做菜真的隻是一時心血來潮,沒有其他意思呀。
司空允默看出她的緊張,在她額上輕輕親了一下,“酒兒,別怕,下一次我會留到我們的洞房之夜。”
牧夕酒臉紅了紅,看來是她想歪了,於是轉移話題,看向他問,“什麼消息,快說吧。”
“過幾天,我就要回京城了,你要準備準備,到時跟我一起走。”司空允默脫下外套,躺到她身邊,這也是從那晚兩人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後,改變的,現在他會陪著她睡到天亮前才離開,他實在是越來越舍不得離開她了,哪怕隻是一個白天,他都有些覺得度日如年。
牧夕酒一下子愣了,他要回京城了?這麼快,她以為還要許久,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啊。她要怎麼跟牧府的人解釋,還有牧夫人,會不會太突然了,而且跟趙隱澤的假訂親還沒有退,還有喝辣怎麼辦?能不能跟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