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兒,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趙老夫人心疼地站了起來,驚訝地看著她,“這小小的景年縣居然還有人膽敢傷及生相千金,還有沒有王法了?”
“是她,她掐我,還把我推倒在地,我找隱澤哥哥,他不僅不理我,還為那個女人說話,嗚嗚嗚…”江柔淺一聽有人給自己撐腰,立刻伸出手指,指向一旁的牧夕酒。
“我的天啊,怎麼傷成這樣了,隱澤,快給淺兒上藥。”趙老夫人顧不得指責牧夕酒,拉過江柔淺的手一看,竟然破了一小塊皮,立刻衝趙隱澤大叫起來。
“娘,不是有丫鬟嗎?”趙隱澤依然站在牧夕酒身邊,完全不配合,他相信牧夕酒不是那種隨便傷人的女子,江柔淺一定做了什麼,才讓她動手,而且也不算是什麼傷。
“你的心是不是被她勾走了,淺兒好歹也是雪兒的妹妹,你怎能這樣對她?”牧老夫人氣得渾身顫抖。
“嗚嗚嗚…伯母,你看,隱澤哥哥就是這樣對我。”江柔淺撲到趙老夫人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酒兒,我送你回去吧。”趙隱澤不理會她們倆,隻專心溫柔地看著牧夕酒。
“好。”牧夕酒答應道,達到想要的效果就好,她也不想呆下去,反正退親的事應該不會有變化了,再怎麼說,這年代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幫不上他的忙,至於他和江柔淺之間的事,她也真的不想去摻和。
“站住!”趙老夫人推開江柔淺,大吼一聲,“牧小姐,你傷了淺兒還想逃?!”
“趙老夫人,光天化日之下,她無故毆打了我的丫鬟,我隻是阻止她繼續行凶而已。”牧夕酒不卑不亢地陳述著事實。
眾人看向喝辣的臉,果然有一個大大的巴掌印,她一直埋著頭,剛才也沒人留意,現在發現都是大吃一驚,比起江柔淺胳膊上的擦痕破皮,嚴重多了。
“一個丫鬟算個什麼東西,淺兒可是丞相千金,傷了一星半點也是不得了的事,你可知錯。”趙老夫人聲色俱厲地道。
“我沒錯,俗話說‘天子犯法也庶民同罪’,我這是為江小姐好,若江小姐一到景年就打死了我的丫鬟,這要是傳出,丞相大人背上教女無方的名聲可不太好。”牧夕酒是形容得誇張了點,可如果不這樣,今天就麻煩了。
“果然牙尖嘴利,澤兒,這就是你看中的女子,如此沒有教養,如何擔得起趙家主母的地位,你好好考慮清楚,不要被豬油蒙了心,幹出讓自己以後後悔的事。”趙老夫人苦心婆口地勸著趙隱澤。
“娘,我相信我沒有看錯,酒兒很好,以後你會喜歡上的。”趙隱澤淡定地說完,拉著牧夕酒就向外走,她作這樣的妝扮,臉上抹了那麼多粉,一定極其不舒服,他更不想讓她站在這裏讓自己的母親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