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隱澤?的朋友?”牧夕酒愣了愣,什麼情況啊這是,‘情敵’來了麼?
江柔淺對牧夕酒直呼他名字有些不滿,但還是強忍了下去,柔聲道,“嗯,隱澤哥哥一個人在這邊我們實在不放心,所以趙伯母就帶了我從京城過來照顧他。”江柔淺話來話外無不透露出她的身份特殊。
本來應該是等過幾天,趙隱澤的娘親邀請她過縣衙時再相見的,可是她實在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個趙隱澤不顧家族反對定下的女子是何模樣,這才急巴巴地闖了進來。
“哦。”牧夕酒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後,就沒有其他反應了。
江柔淺以為自己的暗示還不夠明顯,又繼續說道,“隱澤哥哥對我可好了,我們從小就在一起玩,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他都先讓給我,他還說一輩子都會對我好。”
“哦。”牧夕酒點點頭,這關她什麼事?明明她喜歡的司空允默,卻要上這裏跟另一個男的人愛慕者上演爭風吃醋的戲碼,真是夠了。
江柔淺眼見她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幹脆挑明了說,“牧小姐,趙伯母已經答應我,以後進趙家的門,所以,我想和你好好相處,一起伺候好隱澤哥哥,讓他在外麵無後顧之憂。”
牧夕酒一聽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再不說兩句該會以為她好欺負,隻是她一開始不清楚這個女的在趙隱澤心中是什麼地位,怕說錯話嚇走人家的媳婦就不好了,但聽對方在這裏說了半天,明裏暗裏擠兌她,她的臉色也不好看,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就是形容這種狀況的吧。
“江小姐,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嗎?”牧夕酒也不是個軟柿子,哪是那麼好捏的,也不去打聽打聽再來。
“是,我想如果我們倆能和睦相處,隱澤哥哥一定很高興。”江柔淺笑著道,心裏卻想著,哼,敢跟我搶隱澤哥哥,也不先去照照鏡子。
“他高不高興我管不著。”牧夕酒頓時無語,這女子是不是從小三從四德之類的書看多了?
“牧小姐,你怎麼能是這種態度呢。”江柔淺見她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忽然發飆了,“你知不知道隱澤哥哥私下和你訂親,是頂著整個家族的壓力,你怎能如此不懂得感恩,你長得再美,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商女而已,對隱澤哥哥的仕途一點幫助都沒有,你想想,你能給他帶去什麼?”
“江小姐,趙隱澤要跟我訂親,是他自己的意思,我管不著。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商女,我一直感覺挺好的,如果礙你的眼了,就滾吧。”牧夕酒大喇喇地道,順便免費送上一個白眼,“這再怎麼說,也是我牧府的地盤,你現在踩在一個商戶人家的地板上,真是太委屈你了。”
“哼,說話如此粗俗,果然沒教養,真不知隱澤哥哥看上你哪裏了?”江柔淺也不想裝下去了,撕掉了偽善的麵孔。
“趙隱澤看上我哪裏不用告訴你,隻是你既然這麼千般萬般的好,他怎麼不和你早早訂親?”牧夕酒也不客氣,鬥嘴一向是她的強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