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了,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善良。”牧夕酒忽然覺得自己唯一的優點就是臉皮厚!
“善不善良有待商榷,不過覺得裝鬼嚇人這個點子可行。”司空允默點點頭,表示了對她的肯定,然後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
“看我幹嘛?”牧夕酒縮了縮脖子,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穿這身白衣挺像女鬼的,再把頭發披下,在暗夜飄過,就足夠嚇死人了。”司空允默不懷好意地笑著撩了撩她的衣擺。
“那你天天見,怎麼沒嚇死你?”牧夕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百邪不侵嘛。”司空允默一把挽過她,就從窗口飛走,直向張家祖宅而去,“我們兩人親自上陣,不用麻煩我那些個手下了。”
牧夕酒經過幾次曆練,已習慣這種輕功帶來的飛翔感覺,在半空中還不忘撇了撇嘴,這男人還是滿滿的惡趣味!
張家祖宅。一個亮著燈火的院落裏,李員外正摟著夫人滾在床上,肥胖的身子一起一伏的,正在做劇烈運動。
“老爺,這宅子現在是我們的了吧。”李夫人喘著粗氣,一陣嗯嗯啊啊中還不忘問出這種關鍵問題。
“是啊,再過幾天,這裏的一切就全屬於我們了。”李員外說完,加緊了動作,李夫人更是忘情地叫喊著,隨著最尖利的一聲類似於‘慘叫’的聲音過後,兩人又爬起來,悉悉索索地穿起衣服。
窗外某女已經把臉深埋進司空允默的懷裏但有些聲音還是不可控製的飄進耳朵,一張小臉也浮起了紅雲,隻是暗夜的掩飾,沒有被發現而已。
牧夕酒雖然是個二十一世紀的人類,可是由於還是個學生,這方麵接觸的並不多,平時摟摟抱抱的她還可以接受,這種限製級的,她還沒看到過,還真有點難為情的。
此時,屋裏的兩個人又繼續說話了,是李夫人的聲音,“可是,我聽說那牧家大小姐要幫那張參出五百兩。”
“你放心吧,那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也想跟我鬥,她還嫩了點,等我拿到一千五百兩,再弄個假收據給我,然後不認帳,看他們怎麼辦?”李員外樂嗬嗬地說出自己卑鄙的計劃。
牧夕酒聽得咬牙切齒,丫的,敢情覺得她很好欺負是吧,她會讓他們知道後悔兩字怎麼寫!
“老爺,你真是太厲害了。”李夫人諂媚地應和著。
“那是當然。”李員外笑得一臉猥瑣。
忽然,一陣陰風吹過,屋裏的燈火忽然滅了。
“老爺,我有點害怕。”李夫人不小心朝窗外看了一眼,忽然看到一個白影飄過,不由尖叫一聲,“啊啊啊啊,有鬼啊。”
“哪裏有鬼,你不要自己嚇自己。”李員外壯膽,起身點燃了燈火,到處檢查了一遍。
李夫人撫著胸口,剛剛嚇得不輕,忽然又一陣陰風吹進來,奇怪的是風並不大,李員外手中的燈火卻詭異地再次熄滅,與此同時屋門‘啪’地一聲向左右彈開,外頭卻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
“是誰?“李員外肥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戰戰兢兢地問道,“是誰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