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你相信的。”司空允默摸了摸她的頭,像起誓般,鄭重說道,“以後的日子,我證明給你看。”
牧夕酒點點頭,早已把可憐的趙隱澤還有什麼訂親是假的不能在他麵前承認之類的事統統忘到九霄雲外,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唄,她現在困極了,在他懷裏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沉沉睡了過去。
司空允默本來想來看看她之後,就離開的,可是看到她依偎著自己睡得這般快,可見她是真的太累,太需要休息了,他生怕動一下就會吵醒她,於是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上,一同睡去。
靜謐的夜,月光透過窗口輕撫著床上的兩個人影,屋內的氣息緩慢而又有規律地起伏著,伴著燭火的搖曳,暈染成一幅美麗至極的畫。
牧夕酒這一夜睡得很安穩,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呃,她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昨晚好像太困,竟窩在他懷裏睡著了!這,這可不像是她會幹的事啊,果然人一困,智商就會大大的降低。
現在咋辦?雖說現在喝辣睡到隔壁了,但是天一亮,府裏走動的下人也蠻多的,他怎麼出去啊,萬一被發現,還真是一件難以解釋得清的事。
牧夕酒欲哭無淚,低頭瞧了瞧,他的手正霸道地橫在她的腰上,身子貼得也很緊,看情形貌似不太好掙脫,不由對著他的臉歎了口氣,好吧,天做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都是她昨晚一時迷糊,就犯下這等錯誤,該怪誰呢,隻能怪自己唄。
這般好看的男人擺在麵前,她不好好欣賞一下是不是罪過?牧夕酒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嗯,輪廓清晰,皮膚光滑有彈性,還不錯!
牧夕酒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裏,誰讓他睡得這麼香呢,於是伸出一隻手捏住他的鼻子,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正在得意地笑,看他什麼時候會醒,抬頭卻赫然發現他深邃的大眼正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牧夕酒嚇得手一抖,馬上鬆開了他的鼻子和嘴巴,幹笑著往後退了退:“哎呀,你醒醒啦?”
“看來我醒的不是時候。”司空允默沒有讓她撤退成功,手臂扣著她的腰不放,湊過去,歎氣道:“酒兒,你真是一點都沒有情調,原以為趁我睡著了,你總要做些壞事的,比如,偷偷親親我,抱抱我,哪裏想到你居然這麼壞,上來就謀殺!”
“我,我沒有…”謀殺多嚴重啊,她才不承認,忍不住嘟囔道,“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看看你能憋氣憋多久。結果,還沒試,你就醒了。”
“哦?原來是這樣。”司空允默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忽然詭計一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為了不讓你失望,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什麼辦法?”牧夕酒明明預感到危險,可還是本能地問了一句。
司空允默魅惑一笑,欺身而上,狼一般迅速地鉗製住獵物,用嘴吞沒她的驚呼,製住她的掙紮,唇齒相依間含含糊糊地笑道:“看看你能憋多久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