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竟走到了景年酒樓門口,牧夕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上酒樓了,還叫將就?丫的,縣令的生活也太腐敗了吧。
趙隱澤才不知她心裏的想法,已率先走了進去,牧夕酒撇撇嘴,隻得和喝辣跟在身後。他們並沒有發現,一直有個青色布衣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跟著他們,一直看到他們進了酒樓才飛速地轉身跑開。
“大人和小姐來了,快裏麵請。”掌櫃眼尖,雖然見到他們結伴而來有些驚訝,但還是熱情地迎了上來。
趙隱澤是想要個雅間的,無奈雖過了午膳時間,但由於今天生意太好,樓上的雅間已滿,他們便隻得在大廳選了一個靠窗的剛好能坐三人的桌位,喝辣剛開始不敢坐,後來牧夕酒威脅她不聽話下次不帶出門了,她才乖乖坐下。
牧夕酒看到自己上次的詩詞大作,竟被掛在大堂裏,倒有些意外,不過也沒表示什麼,安靜地坐了下來。
趙隱澤問掌櫃拿了菜單開始點菜,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點了十多樣的菜,而且全是這酒樓裏的招牌菜。
“我們可都吃過了啊,你一個人能吃這麼多?”牧夕酒忍不住開口道:“吃不完的話,也太浪費了吧。”
“酒兒這麼瘦,吃過了也得再吃點。”趙隱澤堅持道,不過他還是聽話地將菜單還給掌櫃,催促道:“掌櫃的,麻煩告訴你們大廚動作快點。”
“好咧!大人請稍等,飯菜馬上就來!”掌櫃的樂嗬嗬的應了一聲,轉身快步離去。
隨後,酒樓又進來了三人,坐到他們座位旁的桌子邊,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和兩個女子,一女子打扮得光鮮豔麗,另一個則素色布衣,所以牧夕酒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那書生點了幾個酒菜,菜還沒上,酒就已經先喝起來,一副失意的模樣,那兩個女人都不敢說話,一杯一杯地陪著他喝。
這邊,趙隱澤點的菜也上來了,他殷勤地給牧夕酒挾了半碗的菜,本來來酒樓就是想讓她陪著他吃點,他覺得她比上次見麵又瘦了許多,所以他點的都是一些有營養又補的菜。
牧夕酒也隻好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還好中午因為擔心那封信的事,吃得也不多,不然這會都撐成咋樣了。好吧,誰讓她傻兮兮地答應陪人家來吃飯的,總不能大眼瞪小眼看著對方一個人吃吧,那多尷尬啊。
不過牧夕酒還是一直留意著旁邊那桌的情況,她很好奇那樣的組合是什麼關係,像是一個丈夫和他的妻妾,雖說能上酒樓吃飯,經濟能力應該不差才是,但明顯有一個女的過得很不好。
沒多久,牧夕酒注意到那個書生喝得滿麵通紅,他左邊的那個素衣女子卻越來越不對勁,臉色已是一片慘白,‘咕咚’一聲,她的身體猛地滑落在地。
“娘子,你怎麼了?”一聲尖刻的聲音驀地在大廳中拔高,清清楚楚的傳進所有客人的耳中,叫喊的正是那個書生,“娘子,你可別嚇夫君啊,你可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