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正經一點嗎?”牧夕酒真是快被他氣死了,她又不是犯花癡,才不會傻得相信這種話。也許正因為她知道是假話,她才更不願意聽。
“我也不知道,天一黑,我的腳就控製不住地往這裏跑,我也沒辦法。”司空允默一臉委屈,其實他也覺得自己最近有點怪怪的,腦子裏總時不時地閃現牧夕酒的身影,可要說喜歡上她,也不對,何況今天還聽說她訂親了,就是不訂親,也不可能,她雖然長得很美,性子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可是他就是覺得自己不會喜歡她。
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他回去還特地翻了幾本書,書上一致說,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看到她心髒就會砰砰亂跳,手足無措,臉紅耳熱,當她說話的時候,你會覺得那是世上的至理名言,當她碰觸你的時候,你就會目露呆滯,不能自已,哪怕所有的人都說她不好,你也會覺得她簡直好得天下無雙。
所以,他得出結論,他這一定是犯了什麼怪病,不是喜歡,因為上麵這些症狀他都沒有。
“我可以幫你。”牧夕酒坐了起來,把身體挪到離他最遠的床邊的角落裏,‘好心’地給他提出建議。
“你能治?”司空允默內心一震,難道是她下了什麼毒,但是現在煩了自己,所以想幫他解毒了麼,可細想想,也不可能啊,不禁一臉疑惑地看向她,“你知道我得的時什麼病?”
“知道,你不是都說了麼,控製不了自己的腳嘛,這有什麼難的。”牧夕酒一本正經,非常愉快地挖坑,等著某人往下跳。
“你說說什麼治?”司空允默試探地問,決定要是她說的方法不靈,他就要她好看!
牧夕酒故意托著下巴,裝作十分努力思考的樣子,對他看了又看,看得他莫名心慌後,才非常認真地給出答案,“很簡單,把腳砍掉就好了。”
司空允默一呆,這才驚覺自己被她耍了,想到他竟然上了這個小女子的當,不禁惱羞成怒,一把跳起來,將她撲倒在床,邪惡笑道,“你說,砍掉之前,我是不是得先做點什麼?”
“哼,你除了欺負我還能幹什麼?”牧夕酒抿抿嘴,她葵水還沒結束,就不信他敢把自己怎麼樣,知道他是故意嚇她的,她就更不怕不怕不怕啦。
“我能幹的事情多了,不過我就是要欺負你,你能怎麼樣?”司空允默對她甩出一個‘你來打我呀’的可惡眼神。
牧夕酒見自己被他壓在身下,腦子開始飛速轉動,主要是這姿勢也太曖昧了,而且他溫熱的身體一直緊緊地靠著她,加上那張妖孽的臉,她真怕自己一不留神,腦子進了水喜歡上他就玩完了。
“你那麼厲害,敢不敢和我玩真心話大冒險?”牧夕酒斟酌半天,終於決定用這個激將法,隻希望這一招能引起他的注意力,暫時放過她。,
“什麼叫真心話大冒險?”果然,司空允默被這個從沒聽過的詞組吸引住了,雖然不知道她又在整什麼幺蛾子,但他非常有興趣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