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似凶惡無比,實則已是元神俱滅,就差那麼的最後一擊。郝楓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知道這隻小鬼就是靈力背後的主體。
就當它準備逃跑時,二郎神直接飛刀插在它的頭頂上,軍刀穿透它的腦袋插在舞台上。
小鬼揮舞著長爪,慘叫一聲便化作一股黑煙灰飛煙滅。
此戰大獲全勝。
二郎神幫郝楓療傷後便從周末的身體裏飛升上天。
郝楓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拱手握拳,恭敬道:“多謝真君相助,弟子在此恭送真君。”
靈力背後的主體被消滅後,歌舞廳隨後就發生了變化,變回了太平間。
又回到了原來的情形,不過又有些不一樣。坐立女屍已經躺了下去,眼睛也閉上了。係在溫濤和女屍手指上的紅繩已經斷掉。
看到這一切,郝楓微笑著,他知道事情已經完滿成功,而這一切都多得有真君二郎神的相助,自己的傷勢也已經痊愈。
在這裏的人,隻有郝楓和周末是始終保持著清醒的,周易和簫邦國還有溫濤才剛剛清醒過來,他們猶如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溫濤醒來後,急切地問郝楓:“楓哥,我是不是死了?”
郝楓笑笑,啪的一聲拍在他那胖嘟嘟的臉上:“疼嗎?”
“疼。”溫濤點點頭。
“死人會知道疼嗎?”
“那就是說我沒有死咯,我沒事咯?可是我剛才為什麼和她在一起了?還在一起跳舞了呢。”說完,溫濤驚訝地指了指那具女屍。
見到自己的大伯和朋友沒事,周末無比的興奮,他熱淚滿眶地擁抱了一下周易。周易都被他這突然間的熱情舉動搞懵了,不過,周末的心裏是真心的高興、興奮。
他又擁抱了一下簫邦國,然後又擁抱了一下溫濤。
“嘿?這孩子怎麼了?”簫邦國一臉疑惑地指了指周末。
周易做著個怪臉攤攤手,表示自己也搞不明白。
“哎呦喂,你哭啥子哭?胖哥我還沒有掛,不用傷心成這樣子的哈。”溫濤完全以為周末是為自己而傷心難過流淚的。
這未免太過矯情了,溫濤拍拍他的後背安慰著。
在他們看來,周末的熱情舉動很奇怪,隻有郝楓知道其中的原因。
忽然,周末想起了郝楓的傷勢,他擦幹了眼淚看著郝楓:“楓哥,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全好了。”郝楓淡淡地說道。
郝楓當時被傷得吐血了,但是現在看來確實是一點事都沒有,周末很是驚訝。不過人沒事就好。
後來是怎麼樣消滅那群鬼魂的,周末一點也不知道,但是現在已經回到了現實,就證明已經沒事。
“怎麼?楓哥你受傷了?”溫濤關心地問道,因為這事是因他而起的,如果郝楓真的因此受傷了,溫濤會有點過意不去。
“已經沒事了。”郝楓說道。
“胖哥,你確定你不是中槍,而是跟她在跳舞?”周末看了一眼那具女屍。
“中什麼槍?我夢到和她在一個歌舞廳裏跳舞了,他娘的,嚇死老子了,我還以為我掛了呢?”溫濤拍拍心頭說道。
“怎麼會這樣?”周末嘀咕著看看郝楓。
郝楓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相安無事,過程已經不重要了。
但是在周末的心裏,他還是想知道他在失去意識後發生了什麼事,那麼多的喪屍到底是怎麼樣消滅的。當時的郝楓已經身受重傷,就連他自己都說已經不行了,也就是說,那些喪屍根本就不是他消滅的。
那麼最後到底是發生了怎麼樣的轉機呢?還有郝楓的那句話,就看我的了?難道我除了擁有一雙陰陽眼之外,還有降妖除魔的本事?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周末正要問清楚郝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郝楓卻開口說道:“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也就不要在這裏打擾他們了。”說完,郝楓掃了一眼太平間裏的屍體。
確實,在陰森森的太平間裏待著總不是滋味。郝楓收拾好工具之後,就幫那女屍把白布蓋上。
當他們回到病房的時候,剛好十二點,而這一晚風平浪靜,周末也不再聽見有女人的哭喊聲和拍打窗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