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周末就在心裏決定好了,就等簫邦國回來後再跟他講,問題應該不大。周末轉身麵向窗戶伸個懶腰。
窗戶外麵是一個種有草坪的院子,幾個護士帶著幾個病人在那裏做康複運動。
忽然,一個身穿病服的老頭子轉身看向周末,周末無意中跟他眼神對視。一種莫名其妙冷意油然而生,老頭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周末,眼神很詭異。周末瞬間覺得很不舒服,下意識地把窗簾拉上。
“大哥,你這是要送我們去哪裏呀?”被綁著丟在麵包車裏的其中一個偷狗賊問周易。
周易一邊開車一邊抽煙:“嗬嗬,給你們找一份好工作,吃皇家飯的。”
他們一聽就知道周易這是要把他們送去警察局,一下子,他們就更加慌張起來,光頭男連忙說道:“大哥,求求你了,千萬不要把我們送到警察局裏去,隻要你肯放過我們,你提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你的。”
“對對對,求求你了。”
其他偷狗賊異口同聲乞求道,甚至很激動地挪動著身體試圖靠近周易,如果他們不是被綁著,他們肯定會從後麵勒周易的脖子了。
周易通過車內的後視鏡見到他們一臉緊張冷汗直冒的樣子就覺得這夥人沒那麼簡單。
一提起去警察局,他們就緊張得臉露驚恐,周易在心裏麵嘀咕著,這夥人肯定不止偷狗那麼簡單,身上肯定還背負有其他案件,要不然不會那麼緊張害怕的。
這樣,周易就覺得更加有必要送他們公安局。
“嗬嗬,我說你們這幫人還真挺有趣的呀。”周易倜儻道:“你說偷狗幹嘛要帶砍刀呀?弓弩不比砍刀對付狗好用多了?”
“砍刀是對付人的,對付狗我們是用藥的。”小個子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周易點點頭,然後從後視鏡裏看到他們背對背地坐在一起,一看他們的姿勢,周易就知道他們使壞,想解脫手上的繩索,於是說道:“你們幾個最好給老子老實點,別他娘在老子麵前憋壞。”
周易倒不擔心他們這樣做,因為他已經把他們綁得死死的,還用狗鏈鎖著,別說是背對背的去解,就是讓他們正兒八經的去解,一時半會也解不開。
一個小時後,他們順利來到鎮上的公安局。
誰知在公安局竟然遇到搭他們去醫院的那兩個男子,那兩個男子見到周易和簫邦國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但是反應過來後,他們指著周易和簫邦國大喊:“警察同誌,就是他們,就是我們送他們去醫院的,他們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渾身是血,不知是死還是活。”
比較高一點的那個男子轉而指向簫邦國:“就是他,他身上還有槍。”
聽說有槍,兩個民警也不敢大意,而且他們是開著兩輛車直接衝進來的,兩個民警立刻拔出槍對著周易和簫邦國走去:“你們兩個幹嘛的?站在那別動!”
周易心想這下壞了,如果被他們搜出手槍就麻煩大了,就私藏槍支這一條就夠坐上十年八年了。周易跟簫邦國對視一下,用眼神交流說該怎麼辦。
“警察同誌,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好人。”簫邦國解析道:“我們抓到了一夥偷狗賊,我們是把他們送來這裏的。”
在值班室的一個民警見狀,也立刻跑出來幫忙,上前就把簫邦國按倒。簫邦國沒有任何的反抗動作,否則,就憑一個小民警,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絕對不能讓他們搜身,周易心中暗想,靈機一動,周易轉身跑向麵包車。他們都以為周易要逃跑,民警大聲警告:“站住!再跑我開槍了!”
等民警持槍快速追上去的時候,周易已經及時跑到車旁,把車門拉開,做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民警往車裏看。
幾個大老爺們被五花大綁著,還有幾條狗。那兩個民警見到這樣的情節都很吃驚,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看周易。周易嘿笑著說道:“警察同誌,他們就是偷狗賊。”
車上的偷狗賊不敢出聲,害怕得滿頭大汗地看著他們。
一看還真是那麼回事,兩個民警把槍插回槍套裏,其中一個向按著簫邦國的那個民警招招手,示意他放開簫邦國。
簫邦國站以來,抖了抖肩膀,瞟了那個民警一眼,不屑一顧地說道:“同誌,你還得加強鍛煉,就你這手勁?嗬嗬,除非給你一把槍,否則你製服不了歹徒。”
這話是多麼的諷刺呀,說完,簫邦國頭也不回一拐一拐地走向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