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在巨大的財富麵前都會露出自己的本性,就連周末,他現在心裏莫名的產生一種矛盾。從頭想想,自從加入到這件事情後,自己前後幾次都差點沒了性命,如果沒能從中得到好處,那此不是很傻?
雖然他的最終目的是查明自己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但是在這之前,那必須先讓自己強大起來,要不然又怎麼去把事情查個明白呢?
簫邦國用手電掃看一下棺材的四周,眼尖的他立刻就發現了一問題,他發現在棺材的右邊,就在棺材中間的位置。一個小木箱離得棺材非常近,不對,這種近不僅僅是靠得近,而是緊貼在一起的,
他又仔細看了一下對應的左邊。
剛好。
那裏空出的一個位置剛好是和右邊的是對稱的,也就是說,這兩個木箱看起來是為了平衡這副棺材的。
不可置疑,空出來的那個位置就外麵的那隻木箱。
簫邦國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即刻得到大家的認同,那還等什麼?也就是說,把空缺的部分用原來的木箱補上,那麼就算是開棺,棺材底下的銅錢移動了,棺材也不會失去平衡的。
溫濤已經等不及了,他急忙把那個木箱抱了過來,感覺這木箱不是很重,他把木箱放下:“是不是把它歸還原位就可以了?”
周易點點頭。
“那還等什麼?走起。”溫濤小心翼翼地把木箱抱起,一步一步地向棺材走去。
當他把木箱放回原位的時候,發現棺材邊上有一處凸出來的木邊,剛好和小木箱完美接合。他拍拍手,像周末他們揮手道:“搞掂了,你們都快過來吧,咱們趕緊把事做了,這回就算是在棺材裏麵搞棺震都不會失去平衡的。”
這家夥的比喻還真是有點重口味。
小木箱被放置回原位後,一切都很平靜,但是這種平靜讓人覺得有點害怕。不應該是這樣的,小木箱不會無緣無故被搬到外麵去的,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郝楓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又說不上來,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周末他們小心翼翼地繞過木箱,走到棺材旁邊,溫濤更是迫不及待地要把棺材打開,然後把裏麵的珠寶裝袋馬上走人。
然而,事情真的不是那麼簡單,就在他們開棺的那一刻,所有的小木箱都劇烈地晃動起來。並且傳出一種指甲抓木板的聲音,聽著很不舒服,心裏直發毛。
“怎麼回事?怎麼所有的木箱都動起來了?”溫濤睜大著恐慌的眼睛。
而這時,棺材蓋已經被他們推開一小半,棺材裏麵是什麼情況,他們也顧不得查看,他們的注意力全被這上百個會動的木箱所吸引住。
指甲抓木板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且很集中,似乎是聽從號令一起行動一樣。
“你們看,箱子裏有東西出來了!”
簫邦國把手電照向離自己不遠的其中一個木箱,有一個如成年人鼻子般大的黑色東西鑽出了箱麵。
這黑色東西是直接把木箱子咬破鑽出來的,連楠木做的箱子也能咬破,這東西真是不簡單。
緊接著就有更多的這種黑色東西鑽出箱麵,突然就有一隻飛到溫濤的手臂上,這時看清楚,這黑色東西原來是一種甲蟲。
甲蟲前端長著兩個偌大的鉗子,上麵還有一些金粉色的絨毛,後麵是十幾根細腳,同樣長有絨毛,但是是黑色的,這些腳看起來有點像蟑螂的腳,但是沒有那麼長。嘴巴看起來非常的醜陋,利齒外露。如果是突然有這樣甲蟲飛落到一個女孩子的身上,她肯定會嚇得大哭的。
見是甲蟲,溫濤根本就不把它當作一回事,但是當溫濤準備用手把它拍掉的時候。甲蟲竟然一下子就咬破他的衣袖鑽了進去。
這回,胖子真的是輕敵了,這些甲蟲的威力人家早就表現出來,就連是楠木做的木箱子它們都能輕而易舉地咬破,就他一件布料衣服,算得了什麼?
接著,溫濤就鬼哭狼嚎地慘叫起來,他連忙把衣袖卷起來,鮮血已經順著他的左手臂流下。
就驚愕的看到,那隻甲蟲竟然在撕咬著他的肉,怪不得痛得撕心裂肺的。甲蟲的腦袋已經鑽進溫濤的手臂裏,它還在搖擺著屁股作勢要繼續鑽進去。
“他娘的,這是什麼鬼東西,吃人肉的!”溫濤強忍著疼痛,把甲蟲拔出來。
拔出來的時候,可以清楚感受到肉被撕開的感覺,甲蟲的嘴裏還帶出一些血淋淋的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