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看看花瓶又看看蕭邦國,一臉為難的樣子,心說,早知道這樣讀書的時候就花多點功夫在曆史課上了。他捧著花瓶半天也說不上半句介紹,支吾著說道:“大叔,你,你等一下,我還是去把這裏的老板叫出來給您介紹一下這古董,他是老板,比較懂得。”
蕭邦國失望地搖搖頭,他對這個夥計很不滿意,心說,周易怎麼請來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來做夥計?蕭邦國說道:“小夥子,你把你老板叫出來,你就失業了,我會跟你老板投訴你,你不適合做這份工作。”
嗬嗬?周末這回算是整明白了,原來這瘸子是把他當成在古董店裏打工的夥計了,有點意思。但是周末開始不耐煩了,這家夥分明是來找事的,周末真想拿起掃帚就把他趕走,然後補一覺。這樣想著,困意又上來了,他顯得更加的不耐煩。
周末恨不得他現在馬上就出去,別妨礙他睡覺,但是開門做生意又怎麼能得罪客人呢?於是周末解析道:“這位大叔,你搞錯了,我不是這裏的老板,更不是在這裏打工的夥計。”
蕭邦國這才大悟,問道:“那你不是這裏的夥計,那你幹嘛躺在這裏?”
蕭邦國所指的是他進來的時候,見到周末躺在太師椅上睡覺。
“怎麼說話呀你,怎麼說躺那麼難聽?隻有死屍才躺在那,我呸——”周末忽然意識到是在說自己,很不耐煩地說道:“你等著,我進去叫老板出來。”
“嘿嘿,臉給人揍得跟豬頭似的,脾氣還不小。”蕭邦國看著周末的背影。
“什麼奇葩的瘸子客人?”周易被周末叫醒,有點不爽,無奈走出來。周末跟在他身後。
周易見到簫邦國時,他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簫邦國,用下巴指了指周末:“這位就是你說的奇葩瘸子客人?”
簫邦國對著他們微笑,用一種“他是誰”的目光看著周易。
“對呀。”周末走上前一步,看蕭邦國一眼,語氣依然不耐煩:“這人真是奇葩,進店的時候還問我們這裏是不是賣古董的,難道這些都是破缸碎瓦嗎?還故意刁難我。”
“噢——他怎麼刁難你了?”周易有些好奇。
周末把過程跟他如實說一遍,本想著周易會站在他這一邊幫他說話的,誰知周易卻是說道:“小末,這就是你不對了,進咱們店裏的客人就是上帝,我們要滿足客人的要求。再說了,客人不了解你的商品,他又怎麼會買你的商品呢?”
在周末看來,周易說得好像也有道理,但是他心裏還是覺得不爽,因為這個瘸子就是指定要他講解,這難道不是為難麼?周末忽然覺得這時候如果溫濤在就好了,溫濤能說會道的,肯定能把這瘸子說得啞口無聲的。
周易不再理會這件事,他走到瘸子麵前說道:“怎麼回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好讓我去接你呀。”
周末腦子嗡的一聲,驚訝地看著他倆:“你們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