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用子彈療傷(2 / 2)

對於這一點,周末也不反駁,畢竟自己的腳是臭了一點,他想起自己穿的襪子如果幾天不洗,把它放在房間裏,他娘的,都不用點蚊香了。

周末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又穿上了?”

溫濤瞟大家一眼,努努嘴:“隨大眾唄,要不你也穿上吧。”

“一點主見也沒有。”周末說道:“把鞋襪弄濕了穿著多不舒服,老子幹嘛要受那份罪?”

AK他們已經開始渡河了,他們把背包舉過頭頂,不讓沾到水。

“得,就你特別,走吧。”溫濤跟周末使個眼神。

很快,他們都已經安全到達對岸的石灘上,溫濤上岸後和他們一樣,連忙把鞋子脫掉,把裏麵的水倒出來再穿上。

而周末還在河裏,不過也差不到要到岸邊了,由於他沒有穿鞋,總覺得腳底下踩著的東西很不自在,一會硬一會軟的,心裏麵有點發毛。

忽然,周末哎呀地大叫一聲,身子側了一下,差點就掉到水裏去。

“怎麼了?”溫濤順聲看去。

“我大概是踩到玻璃之類的東西了,真他大爺的倒黴!”周末表情痛苦:“快點過來扶我一下。”

周末感到右腳底傳來錐心的疼痛,心裏想著,肯定插得不淺了。

溫濤連忙下水扶著周末,就看到周末右腳位置的水麵慢慢變紅:“真的中招了?”

周末被溫濤攙扶著一瘸一瘸地走上岸,他的右腳完全不敢觸摸到地麵:“他娘的,早知道這樣,老子就不脫鞋了。”周末把鞋丟在地上。

“來,慢慢坐下,讓我看看怎麼回事?”溫濤扶他坐下:“我靠,這塊玻璃跟您得有多大的仇恨呀,插得那麼深。”

周末的腳底還在流血,青色的玻璃已經被鮮血染紅。

溫濤雙手比劃著,卻不知怎麼下手:“你忍著,我幫你拔出來就沒事了。”

“讓開。”響尾蛇讓溫濤起開,他蹲在周末麵前,抬起周末的腳,看看傷口又看一眼周末:“兄弟,你背後有一條蛇。”

“啊?哪裏?”周末扭頭一看,隨後啊的一聲大叫。

響尾蛇已經利索地把周末腳底上的玻璃拔了出來,但是血沒有止住。

周末反應過來說道:“大哥,拜托你打聲招呼好不好?”

響尾蛇:“傷口太深了,需要消毒,如果不及時處理,很有可能會感染,弄不好,你這條腿就要廢了。”

“沒......沒那麼嚴重吧?隻是被玻璃紮傷而已。”周末不願意相信他的話。

“你這樣的例子,我在戰場上遇過不少,沒什麼奇怪的。”響尾蛇說得輕描淡寫的。

周末這會是相信了,他忘記這家夥是當過兵的,心中慌亂:“那怎麼辦?現在上哪找醫院去呀?荒山野嶺的。”

響尾蛇不慌不忙地從登山包裏拿出一把手槍。

“你幹什麼?”溫濤連忙喊道:“他隻是紮傷腳而已,又連累不到我們,不用滅口吧?”

周末也心中大驚,但是響尾蛇接下來的動作讓他放心了,響尾蛇從彈夾裏取下一顆子彈,然後把手槍放回包裏:“我說過,如果不及時處理,他的腳就有可能會廢掉。”

說完,他就抽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用刀刃在子彈上割了幾下,然後用力一扭,把彈頭取下,對溫濤說道:“胖子,幫我按住他。”

溫濤明白他的意思,反應過來後就去按住周末的肩膀,周末雙手反撐在地上。

然後對葛海城努努嘴道:“你過來把他的腳抬起來抓緊了。”

“幹嘛!你要幹嘛!”周末衝著響尾蛇大喊,想扭動身軀掙紮,但是被溫濤死死按著:“哥們,忍著點,一會就好了。”

周末竟然看到溫濤一臉壞笑。

響尾蛇把子彈裏的彈藥倒在周末的傷口上,然後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個打火機,麻利地把彈藥點著。

“嘩”的一聲,刺眼的火光一閃而過,一股白煙升起,一陣血腥味和腳皮被燒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周末疼得大叫,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葛海城差點就被他踹翻。

“好了,沒事了。”響尾蛇站起來說道:“血已經止住了,也消毒了,你的腳保住了。”

響尾蛇說的話聽起來好像有點誇張了,但是傷口一旦被感染,可大可小,說不定真的會廢掉一隻腳,甚至會危及生命。千裏之堤毀於蟻穴,也正是這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