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說的話自相矛盾,不是在打自己的嘴巴嗎?所以他來這裏肯定是另有目的,而且還有可能是一個大秘密。
周末在心裏給自己畫下這樣一個問號。
葛海城清醒後,也詢問了AK是什麼人,從哪裏冒出來的,溫濤把情況簡略地說了一下,挑些重點來說,因為從頭說起他自己可能都覺得煩。
“什麼?義.............義莊?”葛海城把眼睛瞪得比恐龍眼還有大:“那不就是太平間嗎?那種晦氣的地方,我幹嘛要去?”
“你還沒有進去,隻是站在門口。”周末插上一句。
葛海城鬆了口氣。
“是沒進去。”溫濤補上說道:“如果不是我和周末及時找到你,你很有可能就進去了,因為你當時嘴裏說著‘你們等著,我馬上就來了’。”
“啊?”葛海城張大著嘴巴,瞬間感到頭皮發麻,他簡直不敢相信這麼詭異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更加不敢想象自己進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回過神來說道:“兩位兄弟,小弟在此拜謝了。”
“你真要拜謝就正兒八經地給楓哥叩幾個響頭,如果不是楓哥,我和周末把你拽回來也沒用,你中了邪,破解不了的話,就是不死,估計也要成了白癡。”溫濤倜儻他說道。
但是周末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好了,別鬧了。”郝楓嚴肅地說道:“趁著現在天還沒黑,我們去一下那個義莊,天黑了,那裏的東西就不那麼好對付了。”
大家都心裏明白郝楓說的東西是什麼。
“楓哥,我們還去那幹嘛呀?咱們還是趕緊下山回家吧?”葛海城心有餘悸地說道。
雖然當時葛海城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當時後來聽溫濤把情況說明,他現在才是真正的後怕,所以心有餘悸。
“人命關天,AK的朋友很有可能就在裏麵,我們不能見死不救。”郝楓堅定地說道。
AK向郝楓投去感激的眼神,他看了大家一眼,彎腰說道:“謝謝你們。”看起來好像很有誠意的樣子。
“你先別謝。”葛海城伸手說道,然後走到郝楓麵前說道:“楓哥,這種情況下,我們應該報警呀,人口失蹤就應該由警察來處理呀。”
郝楓一臉的不以為然:“有些事情警察是處理不來的,再說了,在這裏,手機有信號嗎?”
葛海城恍然大悟,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果然還是沒有信號,心裏已經罵娘了。
“各位,那,那趕緊唄。”AK看了大家一眼就走在前頭,意思很明顯不過,就是要帶路。
溫濤他們都看向郝楓,看他的表情行事,葛海城似乎很不願意,周末知道郝楓是一定去的,周末心裏是這樣理解的,郝楓作為茅山道士,哪有不伏妖的道理?何況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郝楓沒有多說,他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了,他跟在AK身後,所有人見狀也隻能跟著了,應該說,在這鬼地方,沒人願意單獨一個,而他們之中,郝楓就擔當著核心人物。
一開始行走,周末就發覺不對勁了,不止是他,溫濤也覺得不對勁了,他們倆相互看了一眼,眼神傳遞的信息就是——怎麼路線不一樣了?
大家夥跟著AK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鍾,那張池塘和那座義莊赫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隻不過AK帶的路是從村莊的另一邊來到義莊的,也就是說,AK和他的那兩個失蹤的朋友就是走這條路的。
一行人神色各異地站在義莊麵前,背後就是池塘,葛海城上前一步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門匾,上麵的字讓他毛骨悚然。
他馬上退回來驚訝地看了看溫濤和周末一眼,然後指向義莊:“我竟然自己一個人差點就走進這個地方了?”
周末和溫濤同時點頭。
可能是人多和白天的原因,周末注意到溫濤沒有了之前的恐懼了,但是小敏和阿靜畢竟是女孩子,她們害怕得手緊緊地牽在一起。
雖然是在白天,但這裏畢竟是義莊,停放死屍的地方,但是這裏早已荒無人煙,而且還是抗戰時期的建築,按理說,裏麵是沒有屍體的了,就算是有,那也是骸骨了,也沒什麼可怕的,周末心裏暗想道。
但是單單“義莊”兩個字就讓人覺得陰氣森森,後背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