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恭鵬在滿心的不安中折騰了許久,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在這一夜中,楚霸天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封蛇塔頂,並將一顆晶瑩的珠子放到了石像的手掌間。
早上天還沒亮,徐恭鵬便睡醒了過來,然後去廚房下了兩碗麵,給龔嬌煎了兩個雞蛋。
龔嬌吃了麵後繼續睡,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的,起了床後還嚷嚷著要吃麵,正在為她燉螃蟹的徐恭鵬隻好又給她下了碗麵。
吃了午飯後,兩人去看了場電影,晚上又跑去出烤全羊,徐恭鵬吃了半隻羊,龔嬌隻吃了一隻羊腿。
兩人接著又去看了場電影,才牽著彼此的手回到了家裏。
當天晚上,龔嬌有意的將房門虛掩,徐恭鵬以經文壓住流鼻血的衝動,繼續睡沙發。
第二天,徐恭鵬起的更早,他運行了會煉體法,又活動了下肌肉,給龔嬌下了碗麵,燉了份魚湯就出門而去,臨走時他留下了張紙條。
這一天,就是擂台賽開始招名的日子。
徐恭鵬早盼著這一天了,卻一直瞞著龔嬌,並在給龔嬌準備的飲料中放了些許的安眠藥渣。
無數座擂台搭建的很快,如雨後春筍般在一夜之間就出現在了龍騰學院的操場上,湖畔,封蛇塔前,升龍碑頂。
龍騰學院給所有學生放了假,並強行命令學生們離開,但那些希望看到擂台賽,對此極為不舍得學生們前腳剛走,無數修行界的強者便接踵而至。
擂台賽的消息並沒有朝外界公布,卻已經足夠轟動,而佛道聯盟和基督教派也毫不藏私,無數的青年強者都被派了出來。
一時間,設立在龍騰學院門口的報名處極為熱鬧,簡直是人山人海。
徐恭鵬來的比很多人都早,也是最早報名的那一批人,而在那一批人中,徐恭鵬很是驚訝的看到了吳宇波和餘成,而一見到徐恭鵬,吳宇波顯得很是高興,而餘成臉色則頗為平淡。
在報完名後,吳宇波就將徐恭鵬給拉到了一旁,然後開始閑聊起來。
兩人真的是在閑聊,吳宇波一邊提著葫蘆使勁灌酒一邊和徐恭鵬聊著一些很沒有意思的事,而徐恭鵬對此也是應付了事,幾乎吳宇波問一句他就答一句。
“小徐啊,聽說你和龔小妞同居了,是不是真的啊?”
“真的嗎?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啊。”
“小徐啊,你今年幾歲了啊?”
“什麼!?你才十六,青蔥歲月啊,想我當年有你這麼大時,我可是有好多個女性知己了,小徐,你要抓緊了啊!”
“小徐,我怎麼覺得,你老是在圍著我轉悠啊?”
徐恭鵬無奈的扶住了吳宇波。
“老吳,你醉了。”
“不,我,我沒醉!”
吳宇波雙手亂舞,一把將徐恭鵬推開,一邊大呼小叫。
“我,我活了大半輩子,什麼都看到過,都看到過,也什麼都看穿了,看穿了。”
吳宇波腳步有些虛浮,一下子跪倒了下去,徐恭鵬趕緊將之攙扶住。
這時,報名點處的許多人都被吳宇波的聲音所吸引,一起將目光給投望了過來。
“呦!吳宇波,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