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控製芯片。之前在病房實驗室裏頭你也看到了,他們突然身體分裂成一灘血水一樣,之後又組合起來。當時並沒有看到有控製芯片之類的東西。怪獸能夠分解,那定位芯片絕對不能夠分解並組合的。”田軍道。
“也就是說,它們是經過馴化的了?”我點頭道。
“應該是馴化的,這也很能夠理解,當一隻貓剛出生,見到的是狗媽媽。是狗媽媽把它帶大的話。那麼這貓就會以為自己是狗,會聽狗媽媽的話。這動物的本性。如果這些怪獸給製造出來後,都是馴化員照顧他們長大的,那麼它們當然也會聽這馴化員的了。能夠控製它們,也並不奇怪!”田軍說道。
“你檢測了那狙擊手身體的血液了嗎?是否有單眼怪獸的DNA,這個家夥在給我們折磨的時候,都不變身成為單眼怪獸。是不是因為他身上沒有?”我問道。
“不,在檢測血液,要在手術室給他輸血的時候,我們已經發現了血液裏的單眼怪獸的DNA了,所以。他絕對可以變成單眼怪獸。隻是為什麼他不變成單眼怪獸,這我就不知道了!”田軍道。
“不過也不難理解,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因為這變身的話,是不可逆的。狙擊手知道自己身上潛藏著一個單眼怪獸,如果釋放出來,那麼他將要死去。變成驅殼。就好像死了一樣,他不想死。所以才控製了單眼怪獸,不讓單眼怪獸出來!”我說道。
“可是之前那些警察局的囚犯,還有不久之前送來的囚犯,怎麼就變身了?”田軍有些不解。
“這沒有什麼不好理解的。那單眼怪獸估計是宿舍有生命危險,可能要死去的時候,他們才會被逼出來。還有一種就是給刺激出來,之前那些武裝份子突然變成了單眼怪獸,那是因為狙擊手釋放了一種黑色的,像蒼蠅又像是蚊子一樣的小蟲子。叮咬了他們之後,他們才變身的。之前我不是也帶過一隻過來嗎?這種小蟲子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研究出來了嗎?”我問道。
“哦,這種小蟲子,我們在它的身上提取了DNA,發現它們的DNA,很像是蒼蠅和蚊子的組合。有可能是基因創造出的新生物。聽你這麼一說,或許這種蟲子體內有一種能夠激活單眼怪獸組合的東西。你也知道,蚊子在叮咬人,為什麼感覺不到?是因為蚊子叮咬的時候,會從吸管中分泌出蟻酸物質,讓皮膚暫時失去感覺,吸管才刺入皮膚裏頭,進行吸血。如果這怪蟲子分泌的不是蟻酸,而是刺激單眼怪獸組合的物質,那麼這蟲子造成變身也就合乎情理了!”田軍遺憾的說道,“可惜,我們還沒有提取出和研究出這怪蟲子身體裏頭到底有什麼物質,能夠刺激單眼怪獸組合的。畢竟上次你送來的那怪蟲子,就那麼一丁點大。切片分析,不用幾下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