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在問我們有什麼計劃,或者是我們是什麼人?”我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用腳把泥灰弄到了那個問號的上麵,把地麵抹平,不讓人看到那個問號。老球兒說道:“不管是問哪一個問題,我們都不可能回答的了,畢竟地麵寫字,篇幅有限,寫多了,容易暴露出來,寫少了,他不明白那怎麼辦?”
“想要詳細明白,必須通過傳紙條的方式,或者是帶話的方式。老球兒,還得你去做馬明亮的工作。否者的話。很難進行,這裏的話,也可以簡單的交流。咱們雙管齊下,兩個方麵都一起進行好了!”我說完,就再次伏在地上寫了兩個字,情況!意思是問湯泉實驗室裏頭是個什麼情況?明天訓練的時候,我暗示一下湯泉,他就會看到這兩個字,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老球兒問道:“成鋼,你是在問湯泉,實驗室裏的情況嗎?”
我點點頭,老球兒道:“就算他明白,可是裏頭的情況,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完的。你還要他在這小小的地方來回複你?”
“嗬嗬,如果真的不能夠回複我,那他隻能夠想辦法和我們聯係了。就像之前他招馬明亮一樣。我看現在他想逃出去的欲望比我們想要救他出來的欲望都強!”我說道。
不一會,就開始接著訓練。一天訓練完之後,是有自由的時間給我們。但是也隻限在監獄裏走動,還有監獄中間的天井。這監獄裏頭沒有什麼娛樂場所。在天井中間閑逛,那也是一種放風狀態了。有的人選擇聊天,有的人選擇玩牌,畢竟有的人是有那個能力,弄到撲克這種東西的。
而老球兒現在是監獄裏的老大了,所以放風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幫的小弟,好不威風。而曹哥和他的兩個手下看到,也隻能夠敢怒不感言。這些以前他的手下,突然倒戈,讓他心裏很不痛快。所以一直想要抓住老球兒和我還有胖老板的把柄。
上次馬明亮給老球兒救出來,什麼都沒有問到之後,一點都不死心。於是故意找茬。撞了馬明亮一下,之後把馬明亮攔住,大罵說道:“哎哎哎,馬明亮,你瞎眼了啊?沒有看到我啊?就往我身上撞?你找死是不是?”
“對不起,對不起,曹哥,是我沒有帶眼睛,是我撞著你了。我給你道歉,我給你道歉。真的對不起!”馬明亮趕緊道歉說道。
“媽的,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幹什麼?你撞我這個事情你看怎麼解決?啊?”曹哥十分惱火的吼道。這一吼,就把其他人都吼了過來圍觀。雖然曹哥失勢,但是也還沒有人敢惹他。所以一個個都不出聲,隻是看熱鬧。我們也過去圍觀了,之前老球兒就說過,如果曹哥再找他麻煩的話,他就不管了,畢竟之前邀他合作,馬明亮也沒有合作。
“我,我不是道歉了嗎?你,你還要怎樣?”馬明亮害怕的說道。曹哥看老球兒過來了,有些擔心老球兒觸手,趕緊說道:“哥,這是我和馬明亮的私事,大家都是講規矩的人,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怎麼樣?”
“嗬嗬,這個就看他像不像我求救了。如果向我求救的話,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對不對?嗬嗬,現在的話,你繼續!”老球兒微微笑了笑,退到了一旁去了。曹哥一見,高興起來。就一臉凶相的衝馬明亮大聲吼道:“說,現在該怎麼辦?”
“這,曹哥,你,你說該怎麼辦?”馬明亮驚恐的問道。
“嗬嗬,要麼就賠錢,你撞了我一下,我骨頭都疼了。一萬的醫藥費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曹哥說到這裏,把馬明亮拉的靠近一些,小聲的說道,“或者,你告訴我,那天程成鋼他們三個找你幹什麼?否者的話,你就準備錢,或者麼天挨我們的揍吧!”
之後,曹哥把馬明亮放了,退後幾步說道:“要怎樣抉擇,就看你自己的了。馬明亮!”
馬明亮看看我們,又看看我們,突然說道:“曹哥,成鋼他們找我去,真的沒有說什麼啊!你就算是打死我,我……”
馬明亮說到這裏,就看著我們,後麵的故意沒說,就是想要告訴我們。你們必須出手,否者的話,曹哥要是打他,他可能什麼都招了,這樣的話,可能會對我們不利的。這小子看起來老實,卻是停雞賊的。我們三個對望一眼,我咳嗽一聲說道:“哈哈,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紙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