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說的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老球兒說道,“但是現在人家叫去幫忙,你還敢不去?那不是更露陷了?”
“這還真的左右為難了!”我苦惱的說道。迫不得已,還是先跟了去再說。於是我跟老球兒小聲說道:“等一下看她帶我們去哪裏幫忙,如果去少人的地方。我們快露陷的時候,不得已,就把她給敲暈了再說。雖然我很不想這樣。但是也沒有辦法!”
“現在隻能夠這樣了!”老球兒說道。
“誒,我說你們兩個,聽到我說話沒有?”之前那人高聲喊道。
“嗬嗬!聽到了,聽到了!”我和老球兒趕緊轉過身來。這呼和我們的是一個女的實驗員。雖然帶著口罩,不過從眼睛和皮膚來看。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那女人瞪了我們一眼說道:“跟我進來吧!”
那女人說完,轉身就往旁邊的實驗室裏頭走。我們隻好跟了過去。那女人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罐子前麵說道:“這個罐子裏頭的屍液要更換。你們來幫我們的手!”
“哦,好的,好的!”我和老球兒趕緊連聲答應。可是怎麼開始就不知道了。隻能夠站在那看。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好借口。趕緊說道:“嗬嗬,不好意思,我們是另外一個實驗室裏頭的,對於換這個,一直以來不是我們兩個的工作,所以還希望你能夠教我們!”
“什麼?你們沒有換過?喔……”那女的一臉嫌棄的樣子,但是又無可奈何,有人幫忙總比自己一個人強,於是就無奈的指揮我們怎樣做!我們有了人指揮,就不用害怕說不會做,給人看出破綻來了。要知道,要是給人看出破綻來。在這實驗室裏想要逃可不好逃。畢竟我們是從廚房小電梯下來的。要逃的話,要從小電梯逃?估計還沒有逃出去,就給抓了。他們隨時可以讓小電梯停下來,我們機會給困在裏頭。
至於另外一個入口,我們連在哪裏都不知道。更不要說逃了。在換屍液的時候,我故意用手抓了抓那吊掛在上麵的人的腳。在腳眼下麵的地方有動脈。隻要這個人還活著,就會有心跳,動脈就會跳動。就可以通過這動作,知道這是屍體還是活人了。
“誒誒誒,不要亂摸。你的手沒有帶手套,容易把一些細菌什麼的給弄到他的身體之上。這樣會破壞實驗環境的!”那個女的瞪了我一眼,趕緊製止說道。
“嗬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因為沒有接觸過。之前隻是看過,所以想摸摸看!嗬嗬!”我趕緊道歉,可是就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我已經知道了,這給吊起來的家夥還是活的。也就是說。衝進來的計劃中,必須要保護這裏這些人的安全。
我看了那女人一眼。心裏想著,這些實驗室裏的人,是給強迫的呢?還是自願的呢?還是說,其實他們是巫師的人?如果是巫師的人,幫著巫師害人。那衝進來,殺了也是罪有應得。但是如果是給脅迫的。那就必須保護,一同救出去了。不行,得試探的問一下,看看到底她們這些人,是給脅迫進來的,還是自願的?
不過看這情況,能夠搞科研搞實驗的人,應該不會想著要幹這些殺人害人的勾當的。估計是給脅迫的多。於是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哎,真是的,在這樣的地方工作。出去不讓出去,天天對著這些機器,對著這些半死不活的人。飯都煩死了!對吧?”
我看了看老球兒,給他使了個眼色。老球兒雖然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是還是很配合的說道:“對啊,對啊!真的是煩死了。你說我還好一些,都這把年紀了。你們年輕人就麻煩了。想要出去買漂亮的衣服都不行,想要拍拖估計都沒有時間。如果在這實驗室裏談,天天麵對這些死人,恐怕也沒有那個心思吧?”
“嗬嗬,對了,這位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有男朋友沒有?”我笑著套近乎說道。這叫拉話題,從聊話題到慢慢熟絡。熟悉了之後就開始套話,這樣容易套出話來。
“你問我叫什麼名字,然後問我有沒有男朋友幹嘛?”那個女的瞅了我一眼問道。
“嗬嗬,沒事,我們現在一起做事,知道名字好稱呼嘛!還有,你如果有男朋友的話,那我就知道哪些該聊,哪些不改聊了嘛!免得聊了一些不該聊的,大家都尷尬,你說是吧?”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