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都開往京南的列車站候車廳,站在那裏一個男子,男子個頭大概一米八,理了個平頭,臉頰甘毅卻帶幾分玩世不恭之色,穿著一雙非常亮眼的解放鞋,七分褲,嘴裏叼著一根劣質的七匹狼香煙,背上背這一床大棉襖,他叫楊軍。
過往路人指指點點,有的還悄悄罵道,“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這麼大熱天的背著這麼大床棉襖,肯定腦子有問題,你看看他那雙鞋子,還解放牌的呢!”
楊軍完全無視這些路人的指點,做在椅子上翹個二郎腿,嘴裏的的香煙從來沒有斷過,看見美女還吹一個口哨,漂亮點的就輕輕叫聲,“小妞,你臀部真翹!”楊軍的態度,讓周圍的人都很反感,紛紛議論,這那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人。
楊軍,家住京南市,家裏詳細信息不詳,楊軍記得,自己在上高中那一年,因為和朋友單挑而被學校發現導致開除,其實所謂的單挑,額,沒什麼別的,就是七八十人圍起來單挑他一個,被單挑的人導致的結果就是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變成了一個不會行動的植物人。
楊軍的爺爺據說很有本事,但楊軍一點也不清楚,楊軍在把人打成植物人後,自己還整天吹噓,“這沒事,不就是打了人嗎?我老爸會給我解決的,這點事情,隨便一揮手就解決了。”
可是當自己回到家中,自己的爺爺把自己送到一個叫什麼“狼團”的軍隊,那裏可好玩了,整天吊上四五小時,說一句話,就加一小時,吊的理由是鍛煉意誌力。
吊了以後就是被一輛卡車拖著,速度不快,40碼左右,但時間卻是幾小時,訓練的目標就是,不暈不停。楊軍在剛進去的時候,每天暈倒的次數很少,一般就是看到這個項目就暈。
那裏的東西是最先進的,床,木有床,全部是石板,夏天是那塊石板,冬天還是那個石板,車,有車,全部都是用來拉人的車。吃的,有吃的,樹皮無數隨便吃而且還是免費的。
其實這些都是些浮雲,楊軍記得很清楚,自己第一天洗澡的地方,那個地方叫“四米茅廁。”
名為“四米茅廁”當然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一個長四米的茅廁,可以衝跳,可以平跳,隨便你選,如果過了,就是“天堂”如果沒有過,那麼你“四米茅廁”就是你洗澡的地方。高中時期的楊軍,本來就是一個玩跨子弟,四米?就是兩米他也不一定跳的過去。
“天堂”和“茅廁”其實就是一念之差,到現在楊軍都沒有忘記教官曾經說的話,“如果你曾經生活在天堂,那麼當你掉入茅廁時,你就永遠生活在茅廁,如果你曾經生活在茅廁,那麼當你爬上天堂時,你就永遠呆在天堂。”這句話,楊軍到現在也是深深的有體會。
楊軍在高中十六歲進入“狼團,”到現在已經八年了,二十四歲的楊軍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還有終身大事要辦,要做一個傳宗接代的男人,他也不會離開“狼團”,在“狼團”的日子裏,八年的時間楊軍已經習慣了一切。
你是教官?打贏我你就是教官,你是軍長?比槍法、叢林穿越、還是比拳頭?隨便挑一樣來比劃比劃你贏了我你就是軍長,你輸了嘛!嘿嘿.....不好意思,你就什麼也不是,你在我麵前也就沒有什麼資本。軍長一稱號有啥用?
“狼團”的人都是怪物,但他們的行動,他們的工作卻都是一樣,那就是保衛中央委員,保衛首長,保衛國家主席,也就是統一說的“中南海保鏢。”
“開往川都到京南的列車還有XX分鍾行駛,請各位旅客抓緊時間上車,還有XX時間檢票,拿好自己的行李。祝您旅途愉快,謝謝!”廣播小姐的甜美聲音在候車廳想起。
楊軍聽見廣播其實慢吞吞的向檢票口走去,檢票員看見楊軍這個雷人的造型嚇了一跳,“這年輕人也太不要麵子了吧,裝扮成這樣,二十一世紀流行嗎?”
楊軍把火車票叼在嘴上,沒有在繼續抽那低劣的七匹狼香煙,看著檢票員那怪異的眼神,直接完全無視,上了火車找了個有女孩子的位置坐下,把那臭氣熏天的被子放到桌上,準備開始自己去和周公打打交道。
那女孩子看見旁邊座了個這麼惡心的人,頓時感覺到自己胃裏吃的東西翻滾起來,這麼臭的被子還隨身攜帶,那位女孩子有點接受不了,叫道,“乘警,你看下這位旅客,這摸賍的東西也可以帶上車來嗎?我抗議。”
楊軍聽見旁邊的女孩子說話,把頭扭過來嗬嗬一笑道,“妮子你皮膚好白。摸起來肯定很爽的,對吧?”
那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楊軍,罵道,“我皮膚白關你什麼事情?摸起來舒服又關你什麼事情?你看看你這個鄉巴佬,打扮的什麼樣子?還坐火車,我都懷疑你是怎麼上來的。”
楊家仿佛沒有聽見女子的話語,繼續道,“你的胸部也好飽滿,摸起來肯定更舒服。”
那女子氣的齜牙咧嘴,不管楊軍的調戲,繼續喊道,“乘警,我要換位置。請你叫這位先生讓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