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律師羅裏吧嗦地跟我說了一大堆,但是我心裏想著燕子,有點心不在焉,所以也隻聽了個大概,無非就是讓我注意公司的發展,要做出承諾,遵照法律行事等等,反正這些事以後可以慢慢學習,我也不急著一蹴而就。
“搞定了。”當我看著簽署了名字蓋了印章的一份份合同書,我鬆了一口氣。因為這些合同書的成功簽訂,就代表我成為了阿瓦哈衣的日月珠寶公司的董事長了啊!當然,我隻是一個空有股份的董事長,卻並不擔任ceo的職位,ceo的職位給了阿瓦哈衣,她來進行日常公司管理和具體事務的決策。
當我拿著合同書的時候,我真的有一種做夢一般的感覺,我沒有想到我居然就這樣成為了一家珠寶公司的老董,這簡直就是跟做夢一樣。哈哈哈!
老子簡直做夢都會大笑啊!
以前我雖然有個黃金城發現者的頭銜,但是卻沒有什麼具體的職位,但是現在,我可是大不相同了啊!
老子風光了,老子風光了啊!嘛哈哈。
雖然阿瓦哈衣的這家珠寶公司還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但是我有信心和阿瓦哈衣她們同心協力,在未來把它經營做大,做強!
當然,因為俊霞還沒有通過辭職申請的緣故,她還不能入股,所以也隻能看著我成為董事長撅著嘴,幹瞪著眼,掐我的皮肉了。至於小白和女狼頭,她們都沒有得到阿瓦哈衣的董事長的決議,所以暫時還不能入股,但是以後有的是機會,反正不過是分分鍾的事嘛。
花了半個小時搞定了紙麵工作後,我就和喜氣洋洋的律師握了手,轉而準備動身前往百合公司的股東們約定好的見麵地點商談收購百合公司的事。
可是,我才剛走出工商局,卻是接到了來自百合公司的董事長,白少奇的電話。
“喂,李董是吧?我是百合公司的董事長白少奇,是這樣的,今天晚上的談判可能要改時間了。我女兒白菱花今天剛剛收了個的女傭,我今天出席了招收儀式和酒宴,喝多了,實在是是抽不能來和你們談判了……談判的時間,能改明天嗎?”
白少奇的話讓我巨震。
白菱花收女傭的儀式要開始了?
看到我有些焦慮的表情,站在一旁的俊霞麵色凝重地看著我。
雖然心頭還是有些震驚,但是看到俊霞的表情,我略微鎮定了幾分,故意裝出不高興的聲音問電話那頭的白少奇,道:
“招收女傭?一名女傭的分量比我們的談判還重?那名女傭是什麼來頭?”我故意用冷冷的聲音問道。
“嗬嗬,李老板,真是不好意思,這女傭吧,其實說起來來頭也不小。她原本是燕梅公司的董事長燕月的女兒,燕梅公司不知道您是否聽說過?那是一家規模還可以的服裝企業,在三潭市小有名氣,也算是我們的百合公司的競爭企業,隻不過後來那公司因為一些違規舉動破產了,然後就被我們公司給收購了。”
“燕梅公司的幾位董事長和執行董事都是欠了我們不少的債,其中燕月和她的幾位合作夥伴更是因為欺騙罪入獄了。母債女償,天經地義,不過燕月的女兒燕子就一個黃毛丫頭,沒有錢還債,本來也要替母親負債的,不過嘛,說來也巧吧,那個燕子正好是我女兒白菱花的同校同學,我女兒對她挺有意思的,以前也一直想和她組居。”
“不過那個燕子性格很孤傲,一直對我的女兒冷眼相看,讓我女兒很沒麵子。現在燕子家破產了,我女兒不忍心看那燕子流落街頭,所以就求我說,讓燕子來我們家做女傭可以不讓那燕子背負母親的債務。我本來很不同意女兒的這個決定,但是我女兒沒日沒夜地纏著我,還拿自己的繼承權威脅我,我也就勉強鬆口答應了。”
白少奇說了一大堆,我卻是越聽越是皺眉。
“就為了一個家道中落的女傭燕子耽擱我們的生意?白少奇,這就是你的誠意?你以為我是一個很空閑的人嗎?我今天剛從武漢乘飛機過來想跟你們談判,你就告訴我談判要臨時取消?”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李老板。不過今晚……真的比較突然啊。其實今天的這件事也是我女兒自己安排的,我也是剛知道的。據說這個燕子前幾天吃了安眠藥住院了,今天才剛出來,我女兒急急忙忙地就接她去了。家裏都來了不少客人,我這個當家的,也得回去主持大局一下嘛是吧……”
“你就這麼寵著你的女兒?”聽著白少奇的講述,我感覺地出來白少奇對她的女兒白菱花似乎非常的溺愛,溺愛到能夠容忍女兒的一係列任意妄為的作為,溺愛到居然能夠暫時放下公司的利益出席女兒的一個招收女傭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