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我和思思一起問道、
“對交易,這檔子事兒,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王校長的“神”病了,已經變成了執念,而他的執念就是升官發財,以權換權,以權換利,以利換權,這是他慣用的手段了。至於老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個堪輿師吧?”珍姐問道。
說起老江的職業水準,我不由得有些不屑,腦子裏突然就冒出了二叔曾經給老江下過的評語。“十個堪輿九個貧,不貧之人定騙混。老江可一點都不窮,論看風水的真本事,水平也就那樣,比騙子強了那麼一點,不過也不多,他家裏倒是祖傳幹這個的。”
“你可別小看了這個看風水的家夥,看風水隻是他的工具,而他在用這個工具不斷的集聚能量,說白了就是通過替所謂的”達官貴人”們看風水而獲得他們的信任與尊重,成為他們的入幕之賓,而他自己也會成為一條線,一條將這些人,連在一起的線。最終這條線將變成一張網,現在你們王校長這樣一個人找上老江,也隻會有一個目的······”珍姐說道。
“我明白了,他是要變成這張網上的一份子。”我急不可耐的說出了心中的答案。
“對,這就是他的目的。”珍姐肯定了我的答案。
我的心裏也輕鬆了下來,原來剛才毫無來由的恐懼都是來源於這樣的一張網,而我竟然也毫無知覺的得到過這張網的好處,這就是老江似乎無所不能的原因嗎?不知道二叔是否知道這些,他應該也是知道的吧······這張“貪婪的大網”。
“珍姐,我似乎是明白你的意思了,老江的事兒,咱們先不說,至於王校長這邊兒,你的意思是說他的陽火靈燈之所以虛弱,都是因為他貪婪的執念造成的。要這麼說起來,其實思思才是無辜的,就算今天思思不把他的陽火靈燈搞滅,他遲早自己也會滅掉的。”
“對,‘心不正,則神邪,神若邪,人必弱。’所以我最頭疼的問題其實是他這盞根本就沒有了燈油的燈,我們也根本就點不著。”珍姐的話裏透著股沮喪,這確實是個很矛盾的問題,要怪隻能怪思思實在是太倒黴了。
珍姐之所以為難,就是因為這件事兒看似很簡單,要是發生在一般人的身上,回家睡一覺,好好的養一下,就算是沒有我們幫忙,他的陽火靈燈也會自己再著起來,可惜王校長不是個一般人,他是個作死的家夥。
如果說王校長是在自己拿刀拉自己的脖子找死的話,那思思就是碰巧路過,又碰巧撞到了他拿刀的手。就算思思不碰,他也是個死,可就是這一碰,就說不清楚到底王校長是自己作死,還是思思把他弄死的,這確實是個很鬧心的事兒。
要想幫思思就得點著王校長的陽火靈燈,要想點著王校長的陽火靈燈,就得幫他補充陽氣,要想補充陽氣,還得給他正“神”。
“我的天那,珍姐,我們難道得幫這個家夥重塑‘三觀’,才能把思思這事兒徹底解決了嗎?”我長大了嘴巴,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得出的結論。
“什麼“三觀”幫誰?你們王校長?”思思問道。
我痛苦的對思思點了點頭,思思一張嬌俏的小臉一下就拉了老長,我想我也不會比她好到哪裏去。
這場討論就此陷入了僵局,我和思思麵麵相覷,珍姐看樣子也是沒有了什麼好辦法。
“我是個剛入門的道士,學的是捉鬼降魔,你們倆是一個魂魄不全的陰魂,一個是在墓裏一睡千年的女鬼,怎麼想這事兒也不靠譜啊,再說了那王校長也四五十歲的人,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那麼容易讓他改頭換麵重新做人那。”我一頭倒在床上抱怨了起來。
“我怎麼這麼倒黴那呢,也不知道你們這個王校長是怎麼長這麼大的,難道他媽就沒有教過他要好好做人嗎?我要是他媽非一天揍他十頓不可,打到他知道錯為止!”
“吖!”珍姐發出了一聲驚叫。“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