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宜瑜。一個18歲的高二少女,長得不是很出眾但很耐看,愛笑也喜好安靜,天生的和平主義者。我出生在一個有錢但稱不上是富豪的家庭,至少不愁吃喝穿用。
我爸媽在我滿周歲的那天大鬧了一場,原因就是我爸有了外遇,聽外婆說是在結婚那天跟其他女人去開房了,結果可想而知,他們離婚了。我爸卷了我們家一筆錢就跑了,我媽為了不讓我落入混蛋之手就拚盡全力要了我的撫養權。
因為我從小就缺少父愛,外婆外公為了補償我這一點,從小就十分溺愛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隻要是不過分的都會給我買,可以說我從小的生活環境是挺不錯的。
我的閨蜜叫僥僥,從幼兒園起我們倆就是同班同學,到了初中和高中也是一個班,所以關係特別好,相互幫助,一起長大,認識已經快要十六年了,有空的時候我們倆經常會呆在一起,寒假暑假她還會住到我家來,當然我也一樣,我們家長都互相認識,感情也算是令人羨慕的那種。
她初中的時候圈子就很大,(噓——還認識社會上的一些混混)。即使是這樣,她依舊沒有因為環境而改變自己,依舊十分正直、爽朗、陽光,也從來都不會虧待我,更不會在我出事的時候袖手旁觀,每次拜托她的事情,隻要不過分她一定不會拒絕,她對我的幫助太大、太多。
他叫林澤宇,一個19歲,馬上就要踏入高三的學生。家裏十分有錢,高科技產品應有盡有,他媽媽不在內地,他爸爸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可能是他從小生活的環境吧,造就了他現在的暴脾氣。他是學校前一屆的龍頭,經常會因為打架而被處分記過。他爸媽不管他,因為經常出差在外(猜測)。他也同樣是學校的公眾人物,以及也是學校前一屆的籃球社社長,還是“校園十帥”的第六帥。
而我,在遇到他之前,隻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連龍頭是什麼都沒聽說過,眼裏也隻有讀書,並且除了我們班的人幾乎學校沒有其他同學知道我名字的普通女生(書呆子)。
“陳宜妤,你給我滾。煩死了,別再來找我了。”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就一個。”
“說!說完趕緊滾。煩死了,火大。”
“你到底有沒有真的喜歡過我?”
“這問題已經不重要了吧?一切都結束了。”
“你先回答我,你回答完我馬上就走。”
“都已經這樣了回答來還有意思?”
“對,至少對我而言是。”
“沒有行了吧,我實話告訴你,你在我眼裏從來都沒有過地位,可以滾了?”
“你有沒有....”我想說——你有沒有在意過我的感受啊,還沒說完就把我好友刪了。我哭,不停地哭,不停地大聲喊叫,但是我心裏很清楚,現在不論我做什麼在他眼裏都是錯的,不論我再為他付出什麼都換不回他了。
時間回到一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高中的生活忙碌而不缺乏味,我原本以為我的高中學習生涯會在永無止境的學習與考試還有複習中度過,不沾染任何的不良習慣和不良的社會人士,然後順順利利地考上大學,再找個待自己好的男朋友,有一份自己喜歡的事業,然後去美國定居,平平淡淡地過完一輩子。結果一切的一切,都隻能成為我美好的幻想,因為——我的人生在這一節的體育課上,發生了轉變。
是的沒錯,我遇見了他——林澤宇。
體育考試考完後,我們就開始了自由活動。
我和閨蜜林僥正準備去器材室借籃球玩(我是打算回教室看書的,畢竟籃球這種運動不適合我這種書呆子,而且我的籃球技術爛到爆,玩起來簡直就是在表演一場喜劇,僥僥又是撒嬌又是哀求的,我實在拿她沒轍,就隻能順從她的意願了)。
來到了器材室門口,我們看到了許多高二的學生。一大群人圍在了器材室門口的周圍,都在討論些什麼。僥僥對這種場合最感興趣了,想去湊熱鬧,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她說:“說不準還能看場好戲呢!”。
僥僥牽著我的手“開辟”了一條路。
我們順利地穿過人群來到門口。
一個穿著籃球服,戴著眼鏡,高大而又帥氣的男生,和器材室門口的一個老師吵起來了。
“宜妤,我們還是走吧!”閨蜜用手臂推了推我,“我不打算湊熱鬧了,我後悔了。快點啦,這種場麵不適合我們這些新生的!到時候傷及無辜了咋整!走了走了!哎你不走我可走了啊!”
“……”
我沒有回答僥僥,因為我竟看得出了神。
僥僥湊到了我的耳邊,用極其高的分貝大喊了一聲“嘿”。
這一聲惹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轉移到了我們身上,我這才回過了神。
我本來從小膽子就不大,而且特別容易害羞臉紅。
那個和老師吵架的男生就站在我的眼前,他聽到聲音也同樣轉過來來看著我們,老師以及其他同學也都是這樣,還有些在旁邊看熱鬧的高二的女生,在竊竊私語的議論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