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交合(1 / 2)

女善的白珠一出現就將整個石室映照得如同白晝一樣明亮,光線透過四周晶瑩剔透的寒冰再反射回來,瞬間將室內的寒氣變幻得如同仙境一樣縹緲。

我無暇理睬這些變化,靜靜地感受著女善的白色能量沿著我掐住她脖子的手,一點一點地將血脈之力變化出來的青鱗消退掉。

在她的作用下,我漸漸平複了內心的憤怒,甚至有種要將全身的青鱗都隱退下去的傾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這種可以將魔仆內心深處的負麵情緒寧靜下來,使人從魔化或者處於崩潰的狀態下回複到常時狀態的能力,就是祭師所獨有的本領了。

而所謂的祭師要依附魔仆修煉,隻不過是他們將魔仆黑珠的力量淨化變成自己白珠的力量而已。

如果說魔仆是一棵通過吸收月光之力作為營養而生長的大樹,那祭師就是這棵大樹的寄生蟲。

雖然她可以及時修正大樹的生長方向從而使這棵大樹不至於長歪長斜,但祭師的本質依舊是害蟲,附身魔仆的害蟲。

難怪整個牛角部修為最高的戰士也不過是剛剛晉級四珠的牛彪,但祭師女善卻早已經是五珠的境界了。

女善雖然被我掐住脖子,但依舊麵不改色,冷聲說道:“雖然你現在是六劫鬼鏡,但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晉級到更高的層次,而你每次進階都需要我的輔助才能安然度過內心的魔劫。

另外,祭師是不能召喚魔相的,我根本就對你構不成威脅,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

我看著女善肌如白雪的臉龐因為呼吸困難而漸顯痛苦之色,冷笑一聲便用力一甩,將之扔到我之前躺坐過的石床之上,輕蔑地對其說道:

“雖然你僥幸進入了辰樓夢境看到了那幅壁畫,但如果不是自身對其知之甚深,又豈會一言道破我是魔子的身份?

再者,以你剛剛施展出來的能力,不要說三劫之下的魔仆,就算是七劫之下的魔仆你都可以對其安魂吧。

而且,從牛彪的介紹中我並沒有聽到他提起你的境界,我猜想他連你是五珠境界的祭師都不知道吧!

那麼,你最好解釋一下為何你要屈居在這個小小的牛角部之中了!”

女善咳嗽了幾下,沉著冰臉對我厲聲說道:“你是第一個敢掐住我脖子的人!”

女善用手撥開長長的黑發,揉摸著被我掐得發紅的頸部,我看著她白皙得如若凝脂的皮膚,薄怒之後柳眉堆疊的嬌容,黑袍之下朦朧隱現的婀娜多姿,仿如看到了當初那個含嬌臥榻、任我寵幸的楚一樣,隻需片刻,我內心的欲望便猶如江河泛濫,瞬間淹沒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紅著眼睛,身體開始發燙,而周身的黑氣紊亂得如同沸水一樣滾動起來,我直接撲向躺在石床之上的女善。

“你要幹什麼?”

女善見到我如同野獸般粗暴地撕扯著她的黑袍,頓時失去了平靜,驚恐得連連後退。

“不要,放開我,不要……”

失去理智的我在欲望的驅使之下將女善的黑袍寸寸撕裂,我享受著她這種憤怒驚懼的尖叫聲,撫摸著她玲瓏有致的酮體,吸吮著她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