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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我有病,不然是不會無端端讓魂魄離體隻為了喝一杯茶吧?
“好了,烏封,說說是什麼事連你都難住了?不過先說明啊,我可不一定能幫得到你的。”夏豐碩在那茶杯邊上猛嗅了幾口,然後抬頭對我說道。
對於這種場景,我有點不適應,就好像在和那些鬼片裏的鬼交流一樣,可夏豐碩明明就是一個大活人,這感覺特別的怪異。不過正事要緊,也顧不得這點小別扭了,於是我就說出了我的來意:“夏大哥可聽說過秦朗風這個人?”
“秦朗風?你也在找他?”夏豐碩的紙人麵表情變了變,但我實在看不出,這一變是代表了他心裏怎麼樣的情緒。
“夏大哥你這樣問,就是知道這事了?”我微微笑了笑,由於不知道他的態度,隻能步步為營地試探道:“不知道夏大哥肯不肯幫小弟這個忙?”
“嗬嗬,全圈子的人幾乎都在找他,我有什麼理由會不知道這事?”夏豐碩打了個哈哈,接著又問道:“隻是烏封小兄弟,你就怎麼認定,我能幫你這個忙呢?”
我輕輕地呡了一口茶,說:“因為我見識過夏大哥你的手段,當初你為尋殺兄仇人,用命魂之身尋找到那隻僵屍,我想今天你若是願意幫忙,想必也能有辦法找得到他吧?”
“的確,我有這個能力,那你再說說,為什麼我要幫你呢?”夏豐碩用那紙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問道。
“因為幫我,也是幫你自己。”我毫不畏懼地回望著他,繼續道:“夏大哥你的身體要泡藥浴,是因為受了傷吧?如果我沒猜錯,你的傷,就跟這件事有關,對嗎?”
“你怎麼知道?”夏豐碩立馬站了起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相信一具紙人竟然能有如此爆發力,看來他之前說的這具“身體”連門都不能打開,未必是真話啊。
我沉思片刻,笑道:“猜的,這並不難猜,不是嗎?”
“哦?說說看?”
夏豐碩重新“坐”了下來,那雙畫得栩栩如生的眼睛依舊盯著我:“我倒想聽聽,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其實很簡單,與其說是亂猜的,倒不如說是你告訴我的,夏大哥你剛剛就說,你以這副身軀出現,是因為你的身體正在泡藥浴,對吧?”
“的確是的,可我泡藥浴跟這事情有什麼關係?”夏豐碩疑惑道。
“關係可大了,是藥三分毒的道理我也懂,雖然我不知道命師的修行之法,但是方士之道,萬變不離其蹤,特別是命師,以修魂為主,對身體要求並不大,所以一般不會隨便用藥,除非。。。”
我說完,笑著將目光落在他這具紙身之上:“你的真身受了傷,我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