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臉微紅:“老師,其實嘛,我是不太會的,隻是就隨手一填,畢竟大家都是美術生,總不能填個“畫畫”在裏麵吧?所以我就填了個口哨嘍。”
“我倒是會,因為我覺得玩樂器很帥,而我有個習慣,就是能泡妞的技能我都學,但也僅限於皮毛,上不了大台麵啊!”宋春明也擺手道。
“這我可不管,反正任務是下來了,必須得有人去,就算你們幾個上去大合唱也要給我撐起來。”說到這裏,老易突然一頓,奸笑道:“不然,學分的事,嗬嗬。。。”
我們三人無語地對視了一眼,宋春明問了周一文一句:“你呢,特長寫的是什麼?是貨真價實的嗎?”
“當然是貨真價實的啦,不過我寫的可不是樂器。”“是什麼?”我好奇地問道,但周一文卻十分猥瑣地笑了起來。
旁邊的老易臉色一黑:“這小子寫的是‘不長,但很粗。’。”
。。。。。。
玩鬧過後,始終沒有逃脫要表演的宿命,老易離開前讓我們自行安排節目,後天告訴他就行了,我們一致認為這個任務應該交給一個有擔當的人,那就是現在不在場的華子,雖然作為當事人的他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老易離開後,我們繼續坐在電腦前奮戰了起來,周一文一邊用力地拍打站鍵盤,一邊問:“春明啊,你跟那個小娜娜咋滴啦,怎麼像我們這樣窩宿舍裏?不是應該出去虐狗嗎?”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作為單身狗的覺悟,但宋春明一聽,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把鼠標往桌上一拍!
“咋啦?”
我跟周一文嚇了一跳,連忙小心翼翼地問他:“真吵架了?”
“不是,我忘記這回事了!尼瑪,現在哥已經不是單身狗啦啊!”
宋春明說著,連忙爬回他的床鋪翻騰了起來,在一堆亂物中找到手機之後馬上拔了一個電話。
“喂,親愛的,是我。。。喲~這不是忙嘛,你還不知道吧?哥哥我要在新生晚會上演出,這些天老在排練呢!練什麼?歌啊,難道我沒告訴過你,我當年。。。”
這小子對著電話吹了半天之後,沉默了一會,然後突然轉過頭對我跟周一文擠眉弄眼起來。
我剛想問他怎麼回事,他就對電話說了句:“行,就這麼定了,校門口見!”
“怎麼回事?”
宋春明正色道:“這不是要演出嘛?我就尋思著給大家找個機會展現一下,我家娜娜說了,咱們去KTV,兄弟,走起!”
“少來,拉我們去做電燈炮是吧?”周一文噥噥道,一臉不樂意地坐回自己的電腦前。
我二話不說,一把拉起周一文:“放心吧,有你好處的,對吧,春明?”
說著,我轉頭看向宋春明,他笑著點頭說:“嘿嘿,我又怎麼會重色輕友呢,放心吧,我家娜娜的舍友也去。。。”
“明哥,你真是我親哥!”
周一文歡呼著衝向了衣櫃,而我跟宋春明則拔通了華子的電話,告訴他這事,反正他家也在廣州,讓他過來就是了。
華子在接到電話的時候顯然有點意外,但表現的還是很熱情的,特別是聽到說要跟班裏女生出來唱歌的時候,我們倆隔著電話都能想像他那悶騷的臉上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但是,當他聽到我們說出地點的時候,那邊卻是突然一靜,沉默了好幾秒都沒有反應,我還以為是免提壞了,接著我“喂”了幾聲之後他才回了我一句“在聽。”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正在我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又開口了:“我聽說那裏的音響很一般,要不換個場?”
我還沒開口,宋春明就說了:“不要了吧?反正又不是真的練歌,是女生定的地方,改地太麻煩了。”
“那你們等我吧。”華子說完,就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在我們三個幾乎在校門口睡著的那一刻,潘瑞娜終於帶著她的舍友花枝招展地出現了,迷人得像是一個個勾魂的妖怪,讓我在再感歎化妝品強大的同時,也對所謂的大學生活更加期待。
這些期待讓我忘記了一個事實,“生活”這孫子就像強X犯,總會在你不經意並不樂意的時候給你來一發。就在我幾乎忘記自己是一個陰司的時候,這世界再一次脫下遮羞的紗衣,將靈詭的一麵一絲不掛地展現在我的麵前。
近來公司太忙,每天一至兩更,過了這陣我補回來,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