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我順利躲開了它的撲咬之後,它卻沒有就此罷休,還在半空中的它脖子一轉,竟然側向地向我的脖子咬來!
我不禁暗暗鬱悶,怎麼這些鬼東西都那麼喜歡我的脖子?掐脖子,纏脖子,還咬脖子,尼瑪,那麼喜歡脖子去絕味鴨脖啊!
但鬱悶歸鬱悶,我可不能被這家夥咬到,看它那比狗牙還長的獠牙,被它咬到還得了?
如此想著,我飛快地半蹲了下去,躲過它二次撲咬,然後猛地握拳,往上一錘!
“嗷!~”
這家夥被我擊中後,發出了一聲像動物哆嗦一樣的痛呼,這是它第一次痛呼出去,這不禁讓我底氣大增!
趁著它還落地,我一個跳前踢,再給它來了一次狠的,它被我踢得斜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辦公室的牆上。
這個時候,當然是秉承“趁它病,要他命”的革命方針,來個大絕殺了,我想也不想,就朝著它撲了過去,陰元凝在雙拳,不斷地往它身邊招呼著。
陰元加持之下的拳頭硬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石頭一樣砸在它的身上,它不斷發出痛苦的咆哮聲,我不知道自己打出了多少拳,隻知道就算有陰元的加持,雙臂也酸痛不已,幸好,這個時候它的咆哮聲已經弱不可聞。
我咬著牙再出了一拳,狠狠地砸在它的身上,接著,隻見他“桀!”的一聲,那咆哮一般的痛呼終於沒有再響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弱不可聞的人類痛吟聲。
“呃。。。”
隨著這聲痛吟的發同,它的五官漸漸的舒展開來,我仔細一看,它,不對,現在已經稱之為他了,因為他的臉已經恢複了正常,就像我剛剛在訓練場見他時的那個模樣,雙眼無力地睜了開來,望向我。
我連忙收住正常往他身上招呼的拳頭,連忙問道:“教官,是你嗎?”
“你是誰,你要幹嘛?”教官狠狠地盯著我,但是語氣卻是有氣無力的,我連忙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訕訕笑道:“教官,我是來軍訓的學生,剛剛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
“學生?剛剛的事情?”
教官眼珠一轉,像是在回憶什麼一樣,接著又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在這裏,還有你怎麼穿著常服?軍訓的迷彩服呢?我身上怎麼這麼痛?嘶。。。剛剛你不是在打我吧?”
“啊?沒有,沒有啊,哪能啊!”
我連忙否認道,不過這家夥現在的反應足以證明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已經忘記了,甚至在訓練場上看到我的事情都已經不記得,這意味著,如果不是那暗中作怪的妖怪在詐我的話,就是那妖怪已經被我打跑了,而教官本人的意識卻清醒了,所以才會不知道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剛剛他中邪了,是我把他身上的妖怪打走的來著,於是我便隨口扯了一個說法:“是這樣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