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雲長到了張府,鳳眼一瞪抬起一腳。
“砰!”
張家大門被踹的粉碎,大院中正巧武師和護院們都在大院裏練習武藝。關雲長這一腳讓在場的眾人一驚,誰都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情況。
關雲長邁步進了張家大院。
眾人看到來人鳳眼,麵如紅棗,唇若塗脂,身高八尺,身體健壯。
“冤有頭,債有主,叫張豐給我滾出來受死。”關雲長喝道。
“你是什麼人,竟敢大言不慚。”一位武教頭上前大聲喝道。
“我是什麼人與爾等無幹係,誰要是敢插手此事,休怪我無情。”關雲長狠狠的說道。
“就你還想見我家老爺,趕緊給我滾。”武教頭“滾”字剛剛一出口,關雲長身形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武教頭近前,帶著火焰的拳頭打在武教頭的胸前。
“噗!”關雲長的火焰拳頭深深陷入武教頭胸前,頓時血光四濺,武教頭從口中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噗咚!”武教頭一聲沒啃,死屍栽倒在地,斷了氣息。
“殺人了,殺人了。”張家手下的這些家丁見來人隻是一拳便將武教頭斃命,趕緊四散奔逃,張家大院亂了套。
關雲長身形向前一竄,一名家丁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關雲長抓在手中,揪著胸前衣服高高的舉起問道:“張豐哪去了,說了繞你狗命。”
“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老爺去了衙門不在家。”家丁麵相驚恐,不住的求饒。
“要是騙我,定殺不饒。”關雲長單手一揮,手中家丁立刻被扔出數丈撞在木樁上昏死過去。
關雲長飛身出了張家,接著直奔縣衙而去。
縣衙內張豐和縣令王鵬二人正在飲酒,卻不知大難已經臨頭。
“多謝大人,幫我除了這個眼中釘,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張豐獻媚的推過去一個小盒子。
“張兄此言差矣,那關毅寫反詩分明勾結反賊實在該殺。”王鵬邊說便打開盒子。
盒子中珠光寶氣發出光芒。
“張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官可不能收下如此貴重之物。”王鵬邊說邊將盒子往懷裏帶。
“小小意思還望大人笑納。”
“那我就收下了。”
“收下。”
“哈哈哈!”二人發出朗朗笑聲,真是狼狽為奸。
“大人還有一事相求。”
“哦,什麼事,講來。”
“大人,那關毅有一子,關羽字雲長不知去向,斬草要除根才是。”
“張兄的意思,這事就交給我好了,要是他關羽敢回來定斬不饒。”
關雲長來到縣衙近前,拿起擊錘。
“咚咚咚!”公堂外麵響起擊鼓之聲。
“報,大人外麵有人擊鼓伸冤。”一名衙役報信來了。
王鵬對衙役說道:“外麵等候。”
“張兄你現在此等候,我去把擊鼓之人打發走了,咱們回來再飲。”
“大人,請。”張豐起身點頭哈腰。
衙役在前,王鵬在後二人來到大堂,關雲長還在不停的擊鼓。
“升堂!”王鵬狠狠的一拍驚案,兩邊衙役威武站在兩邊。
“把擊鼓之人帶上來。”王鵬喝道。
兩名衙役下去把關雲長帶了上公堂。
王鵬再拍驚案說道:“來者何人,有何冤屈。”
關雲長立而不跪說道:“你可是縣令王鵬。”
"大膽,見本官不跪,反而問吾名諱,來人給我拖出去打三十杖棍。"王鵬喝道。
關雲長臥蠶眉一立,鳳眼圓睜說道:"狗官,受死。"
關雲長身形向前一竄,來到王鵬近前雙手抓住王鵬腦袋絞力一擰"哢吧!"王鵬的腦袋與身子分了家,鮮血從頸項之處狂噴而出。
眾衙役看的驚呆,誰會想到縣令的被赤手擰了下來。
關雲長拎著王鵬的頭顱奔後堂而去。此事張豐還在那等著王鵬回來"滋流"飲了一杯小酒。
"砰!"房門被一腳踢飛,關雲長闖進房屋大喊道:"張豐!"
張豐轉頭看去,未等張豐看清來人。關雲長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單手勒住張豐脖子,左腳登住張豐的身子,身子絞力。
"砰!"張豐死於非命。縣衙中的衙役門誰也不敢上前。
關雲長帶著兩顆頭顱大步離開縣衙,揚長而去。
"父親,母親,兒今天為二老報仇,在天之靈可安息了。兒不能為二老守孝,雲遊四方輔助明君成就霸業。"關雲長跪在二老麵前痛哭,磕了三個響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