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前方,一顆古樹下麵,一堆篝火旁邊,散亂的端坐著四個人。
“武哥,都四個多月了,我們都將後山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個廢物,那個廢物會不會已經被猛獸給吃了化作糞便了。”
率先說話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看起來十七八歲的人,咬了一口野豬豬腿上的肉說道。
“是啊!也不知到莊主是怎麼想的,居然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媽的,這後山之中,凶禽猛獸居多,隨便一兩隻都不是那個廢物可以對付的。我看那個廢物八成已經成了那些猛獸的口中肉了。”
接過話茬的是一個體型稍胖的人,麵色森然,看了一眼胳膊上流血的傷口,然後從背包裏拿出一瓶藥粉,撒了上去,惡狠狠的說道。
“休得胡說,莊主安排的事情,我們隻要照做就行了,哪來那麼多廢話。”
那個叫武哥的人突然冷哼喝道,從其語氣中,也可以聽出起這四個月也是十分的窩火。
尖嘴猴腮的人和體型稍胖的人頓時閉了嘴,看樣子很是害怕他。
“那個廢物?看來八成是指我了,隻是,他們找我幹什麼?”
淩雲趴在一顆樹上麵遠遠的看著那四個人,其中被叫做武哥的人叫做淩武,是他父親的門生,實力在開光後期,年紀比淩雲三四歲。
其他三人淩雲也都有一些印象,坐在淩武旁邊像個白麵書生的是他的弟弟淩文,為人陰險,心機深沉。
對麵尖嘴猴腮的叫淩侯,為人十分機靈,通曉人情世故。剩下一個身寬體肥的叫淩斐,沒有心機,但是為人凶殘,這三人實力均在開光中期,以前在莊內實力測試的時候見過。
隻是淩雲不明白他的那個不待見他,正眼都懶得看他的父親怎麼會突然會派出人來尋找他,難道是良心發現要好好補償他?可從這四人的話語中,淩雲沒有聽出一絲補償的味道。
這時淩文用樹枝攪了攪快要熄滅的篝火,說道:“大哥,不要生氣嘛!莊主的安排我們沒有異議,隻是快半年了,兄弟們天天呆在這後山上,天天對著這些凶禽猛獸,實在是憋得苦悶。”
淩武瞥了一眼頻頻點頭的淩侯,淩斐,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知道各位兄弟煩悶,為了找那個廢物,前兩個月尋了整個後山。最近兩個月不停地在掏那些凶禽猛獸的窩,確實苦悶,可你們知不知道那個廢物牽扯著一個重大的秘密,對我們都有利的秘密。”
一聽到秘密兩個字,淩候、淩斐頓時來精神,耳朵豎得和兔子耳朵一般。
在不遠處的淩雲則更有精神,他這十年來,在淩家莊內總是低調行事,有事盡量避免,和淩家莊內的人沒有絲毫的交集,他也想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秘密會牽扯到他的身上,立刻凝神靜氣,將耳朵樹的老高。
“武哥到底是什麼秘密啊?”淩侯急不可耐的插嘴問道,
淩文和淩斐眼中饒有興趣極了,這後山已經四個多月了,講一些秘密事情調劑一番枯燥的生活,也是不錯的。
淩武看了一眼幾人的樣子,故作神秘的開口說道:“你們都知道那個廢材脖子上麵掛的一塊鐫刻著淩雲兩個字的玉牌吧!”
“玉牌?沒有注意。”
身體稍微肥胖的淩斐一根筋,扯了一塊豬腿肉,完全像一個吃貨。
淩文沒有說話,卻陰沉著臉,不知在思考什麼?
“武哥,難道就是那快一直掛在廢物脖子上,非石非玉的那塊玉牌?那個玉牌我見過,也把玩過,沒什麼特別啊?”淩侯回憶一下,直接說道。
“你知道什麼啊?你道行那麼淺,要是你都看出來了,那就不是秘密了。”
淩武瞪了一眼淩侯,十分不爽的說道,“這塊玉牌確實沒有什麼,但是秘密卻在這塊玉牌裏頭。好像是一位魔功滔天的大人物隨身攜帶之物,這個大人物飛升之後,遺留在人間的功法。”
“什麼?仙人留下的功法。”三人十分驚詫,齊聲說道。
連遠處的淩雲也十分的驚詫,差點沒有笑出聲來。玉牌並不是什麼仙人遺留的功法,而是淩霄師尊傳承給他的衣缽,現在已經認他為主了,即使被淩家莊人得到,也無法進入裏麵。
除非修為和淩霄師尊還要強悍,不然,除了他外,誰都無法進入玉牌內,這是淩雲從玉牌認主的一瞬間得知的。
“難怪自己那個父親會這麼急匆匆的尋找自己了,原來不是什麼補償,而是因為自己手中的玉牌內有什麼仙人的功法。”
淩雲內心心寒不已,他明知不可能,但仍存有一絲期望,然而最後一絲希望也已經都破滅了。
淩家莊,對他的生命來所,已經沒有意義了,他的心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