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球星古藺縣的最高峰‘轎子頂’上此刻有一個奇怪的少年擺著一個奇怪的造型依立在一塊大石頭上,其動作雖怪異,但卻好像是在運行著某種不知名的功法,難道這又是一位正在受某種‘氣功’毒害的少年?
其實這少年名叫唐風,說起來他現在可是處在一個欲罷不能的情形當中,而這種情形可當真隻能用‘玄之又玄’來解釋了。此刻,一麵是天地元氣源源不斷的灌入到他的身體裏麵;一麵又是他身旁的那塊巨大的風化岩石通過他的右手再源源不斷的把這股龐大的能量吸走;就這樣天地元氣在唐風的身體裏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吸收與流失暫時達成了一致。說起來唐風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隻記得昨天早上,因為女朋友的離去,傷心欲絕的他喝的爛醉如泥後,倒在床上昏睡以麻痹自己的內心世界,但就在這時唐風仿佛從心裏受到了某種強烈的召喚,於是他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後便謎謎糊糊的向著古藺的最高山峰‘轎子頂’而去。
在上山的途中,唐風失魂落魄般的向上遊走,一路上不停的跌跌撞撞,東歪西倒,到也看的山上的遊人紛紛為之側目。
終於,在天黑之前,唐風登上了‘轎子頂’的峰頂。站在眼前的這塊孤零零的巨大的風化岩石邊上,唐風終於有一絲清醒了過來。雖然對於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唐風心理也有一絲疑惑和不解,但早已被滿腔的哀愁不醒的醉意占據了腦海的唐風很快便又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靠在身旁的大石頭上便又再次不醒人事了。就這樣,一夜過去了。
說老實話,此時唐風心理雖然對女朋友的無情離去傷心欲絕,但也根本沒有一絲自殺的想法,準確的說,是宿醉醒來後的他,此時腦海更是一片空白,除了一腔的哀愁在他腦海裏不斷的循環以外,什麼都不知道。此時的唐風就好像一縷不甘墜入地獄的冤魂,除了靈魂深處還有著強烈的波動以外,就連心髒仿佛都已經停止了跳動。
然而就在此刻,命運之神似乎終於記起了唐風的存在,意外發生了。唐風胸口上貼身佩戴的那塊銅錢大小、月牙形狀的白色玉佩發出了一陣陣肉眼不可見的白光,漸漸籠罩住了唐風的身影,而這道白光卻似乎頗為不同凡響,它竟然把唐風此刻靈魂深處的這種萬念懼灰的波動情緒引導到了一個玄妙的境界——佛家的大滅寂狀態。
佛教講的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而‘佛家的大滅寂狀態’則指的是佛門的得道高僧在‘佛業’功德圓滿之後的圓寂,也就是涅槃時所達到的那種玄妙的精神狀態。
在佛教中圓寂有著它獨特的解釋:具足一切福德智慧叫做‘圓’;永離一切煩惱生死叫做‘寂’。簡單的說:即德無不‘圓’,患無不‘寂’。詳細的說:即福慧二嚴做到圓滿無缺(圓),三惑煩惱徹底清除,二種生死完全度脫(寂),永遠不再被煩惱生死所困擾,回複‘圓’明‘寂’照的本有心體,而獲到一種純善純美的莊嚴解脫。這就是涅槃的境界——圓寂。圓約進善方麵言(成就一切福德);寂約滅惡方麵言(斷惑滅苦)。據此研究起來,圓寂似乎大乘無為的涅槃,寂靜、滅度等為小乘涅槃。
要之,圓寂也就是指得‘圓明寂照之真心’。因為它——真心——本具一切功德(圓),永離一切煩惱(寂)故。成佛即證此真心,故涅槃並非諸佛的專有品,不過凡夫一向為夢想所蒙昧,因此不能證得。所謂迷則顛倒夢想,悟則究竟涅槃。
當知夢想,根本是由本覺真心而起的,我人如能滅一分夢想,即證一分真覺(如鏡子去一分塵埃,即現一分光明),乃至全滅全證。至此則一切功德無不複歸‘圓’滿,一切煩惱生死無不畢竟空‘寂’,是證到大乘究竟涅槃的境界。
話說回來,唐風此時本是在滿腔的哀愁下,憑借貼身佩戴白色玉佩那奇特的能力引導下才進入這種奇妙的精神狀態的,且不說這是否會給他帶來嚴重的後果,但光說在這種狀態下他得到的好處就難以言語喻。此刻的唐風,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好象被放大了無限倍,他的靈魂輕輕鬆鬆的就脫離了身體的束縛,回到了自然的懷抱,並與周圍的環境達成了一種奇妙的和諧共震,用老子《道德經》中的一句話來說,唐風此時此刻就是進入了那種‘玄之又玄’的精神境界中。
一回兒過後,唐風在感覺到自己與自然完全融為一體之後,天地間的那些遊離的能量,(天地元氣)瞬間便向唐風的身體彙集。而麵對著如此龐大的天地元氣,唐風的身體就想巨鯨吸水一樣,輕鬆的就把它們吸收進了身體裏麵。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唐風也許要不了多久待天地元氣在他身體內飽和以後,說不定他就真的會像那些佛門高僧一樣‘肉身成佛’,飛升而去,但是,就在這時候,意外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