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得到上天的恩賜,任信小心的守護著那遲來的戀愛。每天,她都會和任謙肩並著肩一起上學,一路上有說有笑,無限的愜意和自在,在自己有記憶以來好像就沒有過這樣的時刻,也許老天對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吧。任信的裝備正在一層層的卸下,至少在任謙麵前是這樣的,就連自己也覺得詫異,自己……怎麼如此善變?一下子就變得活潑愛笑了,而且也變幼稚了,喜歡聽他說許多許多的趣聞和故事,永遠不覺得厭煩,喜歡看他笑起來帥氣的模樣,一張娃娃般的臉上綴著兩顆黝黑發亮的珍珠,討人歡心。每次都嘲笑他稚嫩的麵容,都被任謙反駁說有夫妻相,自己同他一眼幼稚,自從交往後,發現自己的口才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因為說不過他了,有夠糾結。為什麼會這樣。
下課後,任信總會同任謙一起討論題目,陪他打水,陪他去食堂,總覺得要時刻陪在他身邊才放心,好怕失去,才會百般嗬護。是個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們在熱戀,但由於他們是年級數一數二的童鞋,老師們也不好說些什麼,至於西文麼,雖然依舊是班上的焦點,但是比起這個來,太平凡無奇了。班上的童鞋更是驚異於任信的轉變,甚至覺得任信是不是穿越了,跟誰交換了靈魂,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縈繞在他們心間。任信關切的話語,甜蜜的問候,深深的刻在任謙的腦海裏,他也十分珍惜這個自己深愛的女孩,這十幾年來,第一次有人讓他有了心動的感覺,沒有花癡的行為,隻有純真,可愛一劑一顆等待撫慰的傷痕累累的心,他要用生命去保護她,再也不讓她受傷害了,他不忍,心會痛,很痛很痛。我要給她一輩子的幸福,任謙這樣在心底暗暗發誓。
不由地望向角落裏那個嬌弱幼小的身影,嘿,她睡的好香哪,真可愛,還咂嘴,嗬嗬……小傻瓜,這麼善良可愛的她,為什麼還有人忍心傷害她呢?自己怎麼會才遇見她呢?真想一直一直陪在她身邊保護著她,抑製不住的喜歡,一點點滲透。
猛地,一個暗紅的刻痕映入任謙的眼眸,她的手臂上怎麼會?為什麼我一直都不知道,則個冒失的孩子,每次都讓自己擔心,晚上再問她吧,先讓她好好的休息會吧。默默的走到任信的座位旁,輕輕地合上窗戶,放一塊麵包在她的桌上,靜靜的走了出去。
哇,這是什麼地方?好美啊!好像是宮殿,華麗的皇宮,好美。
“咦,我怎麼會在這裏?”任信不解地問自己。
遠處是以個華麗的宮殿,好奇心驅使任信走了進去,一個寬大柔軟的大床上,粉飾的蚊帳掛在一旁,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安靜的躺在上麵,嘴角有一絲笑意,淡淡的,惹人喜歡。
好漂亮的女孩,怎麼會在這裏呢?還有這到底是哪呢?自己怎麼會……
這是,門口音樂傳來說話的聲音呢,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任信趕忙藏在牆的後麵,隻見一位穿著華美,英俊無比的少年走了進來,不該說是男子,他定定的望著麵前熟睡的美人,俯下身在她晶瑩的唇上印上深深一吻,這場麵唯美而又令人嫉妒。
任信剛想衝出去,瞬間被一雙有力的手製止了,回來一看,竟然是任謙。“啊!”任信下意識的尖叫,任謙慌亂的用手捂住她的唇,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任信奇怪的盯著他,任謙壞笑著在她耳邊輕聲嘀咕:“別人好幸福呐!你去搗什麼蛋,還是你希望像那個公主一樣,被心愛的王子親吻?那……要不要……我幫你實現這個願望?”看著任謙越來越近的臉龐,溫熱的氣息在空氣中灑開,那麼燙那麼暖,“不要!”任信不自主的伸手推開任謙,從夢中驚醒。忽忽……原來是場夢啊!那就好,那就好……等等,不自覺的用手撫上臉頰,天哪,任信驚訝地發現好燙,自己,自己竟然會做這樣的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春夢麼?可惡……都是那個壞蛋害的,害得我……害的我天天……天天……天天都會夢到他,要不就是很想很想他,突然見不到他,就好怕他會消失一樣。真是的,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啊,今天午睡竟然還做這樣的夢,真是丟死人了!任信不停的自責著,卻一點兒也沒發現內心蕩漾的是開心而非越界後的愧疚。(小編想說的是,這也算春夢嗎?不就是吻一下嗎,而且還麼的吻到,要是換做導演的話,那就更限製級了,你說對吧,導演?什麼?不是的?導演,你別裝了,你晚上睡覺不穿衣服的說,別以為我不曉得,什麼?我偷窺你?誰偷窺你,你又沒看的,真是的,隻不過身為小編的我和身為導演的你有著相同的健康的生活習慣--裸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