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能夠感覺到身邊三女的照顧,但是自己卻很難醒過來,他自從受重傷之後,一直的都是在做著一個夢,這個夢似乎有著千年之久。而他因為這千年一夢所悲憤之中,因為有著一種心結所以才不能轉醒。
薛冰似乎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裏人聲鼎沸,看這些人的裝扮似乎不是漢末,薛冰驚疑難道自己又一次來到了陌生的地方不成?自己來到這裏怎麼回去,妻兒又將在哪裏。正在薛冰感歎的時候,卻是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原來此時薛冰無意間的走動來到了一座院落的後門的一個巷子中。
“冰哥,我爹逼我嫁給鎮上的劉員外,但是我心中隻有你,我們走吧!”薛冰感覺自己似一個透明人一般,在這和祝融很是想象的女子居然在和一個和自己很像的人一起說著私奔的話來,似電影一般的劇情薛冰頓時的驚駭,他此刻不知道該怎麼去辦,正如那個和自己一樣的男子一般,麵對女子的神情也不知道了該怎麼辦。
最後還是這個女子頗有魄力,沒等那個男子說話就是拉著男子走,那字很被動的被拉著。等到不久後門處傳來響動,大喊著:不要走的話傳來,男子才是下了決心拉著女子就跑,薛冰不由的也跟著這兩人而去,身後有著追人,前麵是無盡的道路,很快兩人就是跑出城外,跑進山上的樹林。薛冰在跟著的時候轉頭看了一下這座城的名字:末陽!
很快兩人就跑進了山中,而追來的人也跑進山中,在人聲的喧鬧之中似乎發現了他們二人,二人無奈隻好的往山上跑。很快就是被逼到了懸崖邊上。如此雷同的橋段在這裏上演,薛冰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自己此時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看著。
“薛冰,你放融兒過來,老夫對於此事既往不咎,不然逼老夫做出事來你恐怕在沒有後路可走了。”
正在被圍的二人前麵,走出來以為老者,此人似乎是這女子的長輩或者是父親,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來。意思已經非常的明確。那就是希望對麵的男子放開那個女孩,不然做出不好的事來,就隻有自作自受了。
“伯父,我與融兒真心相愛,你祝家比那劉家不知道強上多少,又何必要融兒去嫁給那個老頭子呢?怎麼說融兒也是你的親生閨女,你忍心麼?”
那個男子有著和薛冰一樣的名字,這已經讓薛冰趕到了驚訝,同時那男子所說的已經是知道這女子就是祝融。薛冰看著這個和祝融一樣的女子,思緒頓時湧上心頭,薛冰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夠和家人見麵不覺的就有一種悲情充滿腦海。薛冰看著,似乎已經能夠預想到結局,因為這樣的結局自己看過好多了。
“老夫的事何用你來管,速度點,不然老夫可要動手了。”
“你以為就憑你們這些人能夠拿下我?如果不是融兒在這,你們這些人早就被我拿下,別怪我動粗。”
那個叫薛冰的男子聽到老頭如此的強硬,不覺的也是強硬起來。既然你敢動手絕對要你們不會輕易的得手。
“冰哥,不要,那是我爹!”
那女子已經是淚流滿麵,對著準備發狠的男子說道。女子是知道這男子的厲害所以知道兩方開打吃虧的是兩家。他懇求的說著,那男子聽到女子這麼說,很快就是心軟的放棄了。看到那男子不再準備動手,那老者也是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在周邊很有名氣的漢子,老者知道他的武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而自己可是書香世家,就是因為這所以才不願與這個武夫連理,所以老者一直拒絕著,他不願意自己家族中和武夫掛上關係。
“融兒過來吧,隻要你跟爹回去,爹不會拿薛冰怎麼樣的。”
“爹,你就讓融兒和冰哥走吧,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麵前,也不會有人說我們家辱沒了我家的清譽。算女兒懇求爹了。”
“不行,你今日無論如何必須和爹回去,因為就算你死也不會讓你和這個莽夫在一起的。”
老者恨恨的說道,不是自己不疼自己的女兒,而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在士子清流標榜著家世背景的時代,他們這種清流了幾代的根正苗青的世家又怎麼可以和一武夫聯姻。所以是世道所逼,老者不得不這樣做。
“爹,真的不能答應女兒麼?”
“不行!”
“好,既然這樣,生不能在一起,那麼女兒這就去了,冰哥願來世我不再是這種世家子女,再也沒有門戶之見的家庭之中,哪怕是千年之久,融兒議定會等著和冰哥再見,此生不再一起,融兒等你!”
不!一旁的薛冰看到了這麼一出,而那個男子根本就沒有想到女子會突然地跳崖,剛才還和老者懇求的女子會突然的做出這麼的事來,兩聲高高的喊出:不的話就和薛冰所喊的一般,讓薛冰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融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即便不能生在一起,那麼死也應該相伴,哪有你先去的道理。”
那男子說完也是縱身一跳落入懸崖,身後的老者隻是留下兩行老淚,根本就沒有去管男子的做法,都怪世風如此,逼的老者不得不這樣去做。融兒,我的女兒不要怪為父。
薛冰看著老者氣的是很想一拳打過去,似乎老者能夠感受到一般,眼光看向了薛冰的所在,薛冰頓時的驚慌了起來,因為它能夠感覺那老者似乎能夠洞悉自己,能夠看清自己,這讓薛冰頓時的慌亂,似要被老者揪出的學兵慌亂間也是跌下懸崖。跌落中的薛冰不知道落下了多久,隻是感覺一直在落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薛冰才是悠悠轉醒,看到了身邊的辛憲英,頓時以為自己回家了一般,開心的生出自己的手,就如往常一般要抓住辛憲英的手,可是出乎意外的被另外一個人攔下。
“哼,你這哪裏來的年輕人怎噩夢如此的輕薄,老漢好心救你回來,沒想到你卻來輕薄老漢之女,難道要老漢把你亂棍打出?”
薛冰轉過頭看著旁邊說話的老者,心中又是驚疑,難道是自己做夢一般。
等到薛冰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就如剛才一般自己也不在床上躺著,而是做起到了一旁,而床上的那個和自己很像的男子,支起身子,雙手抱拳的說道。
“老丈恕罪,某家來並州,跟隨唐王起兵,哪知道半路遇敵伏殺,逃得命來到一座山中,因為沒有食物導致餓暈在林中,幸得老丈照顧才能夠活此性命,希望老丈受在下一拜。”
那人剛準備要拜,老者趕緊上前拖住男子,不讓男子拜自己。因為男子不隻是餓暈那麼簡單而是身上有著無數的傷痕,能夠活下來也已經是個奇跡,又怎麼會忍心讓這樣的人拜自己,而且此人可說的是並州起兵的唐軍,心中早就把剛才的事給忘掉了。
“原來是我王的部下,沒想到在受這麼大的傷還能夠活下來。”
“多謝老丈救命之恩,剛才某還以為是誰在我身邊,習慣的就要去抓住那人,沒想到卻是做出如此輕薄的事來,希望老丈見諒。”
“既然不是有意為之,此事就作罷。看你傷的很重先在我處多休養幾天,等到傷好了你再去投奔唐王,如今聽到有人說我唐王已經拿下了長安,那煬帝似乎就要被各路諸侯打敗了,如果天下歸了我王,我們百姓也能夠過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