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無所事事最讓人害怕,也最讓人有創意。易塵閑著沒事兒,除了修煉外,就是研究《行天經》,上次《行天經》進階狗他就沒來得及仔細揣摩,這一次倒是有大把時間了。
《行天經》雖然說是進階了 但是易塵卻沒有看出任何實質性的變化,除了讓自己身體更加強橫,陰陽力更濃鬱。
易塵挨著挨著瀏覽,每一頁都不放過,但是內容依舊是那些內容,隻是厚了點。
再往後翻,易塵發現多了些白紙,空白而泛黃的紙似乎正等待著人去填寫,易塵沒搞明白,這什麼意思?
礙於彭銘柯在旁邊,易塵沒敢問妖光,隻能把疑問壓心底,收回心神,易塵開始琢磨自己的劍法。
他學了很多不知名的劍法,但是始終無法將它們融會貫通,永遠是生搬硬套,雖然這是有效果,但是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易塵用手慢慢比劃,招式越來越複雜,彭銘柯忽然睜開了眼,漫不經心的看向易塵,在發現他的動作後,饒有興趣的看下去,看到後麵卻越來越驚訝。
易塵感覺有點奇怪,他感覺很多動作其實沒必要那麼複雜,如果自身速度夠快,完全可以做到簡而話簡,所以他動作開始慢下來,把一些覺得沒必要的動作簡單化,包括《行天經》的幾招也給簡化了。
正當他沉醉其中卻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彭銘柯輕輕拍了他的肩膀,將他驚醒。
易塵睜開眼,看是彭銘柯,便出聲問道:“怎麼了,前輩?”
“你在這裏比劃劍招都比劃兩天了,我看著都想吐了,見你停了下來,怕你再比劃,就叫醒了你。”
易塵咋舌,兩天了?這尼瑪怎麼感覺過去了不到兩個小時啊?
事實上,易塵其實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他把所有招式都簡化到極致,但是簡化後他卻不知道怎麼辦了,要說速度,他隻有在施展陰之力—暗夜後才有足夠的速度,但是那維持暗夜本身就是個耗費陰陽力的事情,要不是他是偽陰陽力者,而且陰陽力濃度超高,換作一般人早就報廢了。
“額,不好意思。”易塵尷尬一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彭銘柯滿意點點頭,忽然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想不想學會使用你的妖力?”
……
唐棠坐在自己宿舍床上,他身邊坐著周和與周萍,易小星也在列。
唐棠推了推眼睛,看著三人道:“作為天譴者,我今年二十六歲了,算算時間,我還有一個月就過生了,所以我的時間不多了。”
周和聽此,也是一臉黯淡,他也已經二十四歲了,留給他的時間也不多了,至於周萍,她才十八歲,正值豆蔻年華。
周萍不懂唐棠什麼意思,易小星更是聽不懂,索性坐在那裏沒有發話,她現在全部想的是易塵。
唐棠笑了笑:“我們生來隻有一個使命,那就是過好自己這一生,。可惜我違背了這個使命,我並沒有玩好,所以我有一個想法,我想好好玩一玩,你們怎麼想?”
周和與周萍都笑笑:“你忘了我們的使命是什麼嗎?當初為什麼要找你,就是因為你可以讓我們好玩,而現在既然你要玩,那我們當然也要玩。”
唐棠麵露欣慰,他又看向易小星,臉色緩和:“小星,你哥哥把你交給我,我就會把你照顧好,所以這件事你不能參與,你能理解嗎?”
易小星麵無表情,似乎油水不進:“我想救我哥哥。”
唐棠笑笑:“沒錯,我就是要救你哥哥,但是你不能參加,因為你一旦參加,這件事就和你沾上關係了,所以你就在這裏安安心心生活,不出一個月,你哥哥一定會來找你的,怎麼樣?”
易小星沒有說話,隻是堅定的點點頭,但是眼中的精光卻出賣了她。
唐棠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那番話沒有起作用,不過這也在他意料之中。算了,複雜就複雜一點吧。
唐棠起身,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東西,交給周和,鄭重道:“這是妖王印,現任妖王一直尋找的東西,你把它帶到妖王那裏去,他會知道他答應的事。”
然後他再次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雙迷你翅膀,遞給周萍:“這是羽神翅,飛天學院想必對它很感興趣,你務必送到。”
做完這一切,唐棠又掏出兩個錦囊,分別遞給二人:“做完這一切,你們都不要回來,立馬回天譴門,如果遇到危險,就打開錦囊,它會告訴你們如何躲避危險。”
周和與周萍莫名其妙的接過錦囊,他們不懂唐棠的意思,難道他知道有什麼危險?
唐棠走向宿舍,推開大門,來到天台邊,身邊幾人也跟了過來,就見唐棠麵露微笑:“大家都沉睡太久了,雄獅早已變成睡蟲,那麼,讓這個世界瘋狂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