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開就過去,淩月月在學校裏麵沒精打采的,我也是沒精打采的,因為我在等著,我和思念的手術時間通知。
我那個親爹到底是有本事的,在確定我的骨髓可以捐贈給思念之後,他就去了一趟美國,聯係了最好的醫生,等著對方的時間安排,老天爺還是眷顧我們的,這一係列的打擊也算是過來了,隻要思念的手術成功了,我們也就放心。
淩月月的沒精打采,是好像她中招了,在等著薇薇安出國回來,給她做檢查,她之所以不去醫院,完全是因為她那蕭太太的名頭太過響亮。
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弄清楚她不是小三,而是正室夫人之後,她就成為了整哥商業學院裏麵最低調的人。
放學了,我的手機想了,是我親媽。
“喂。”
“笑笑,我把單單和雙雙接家裏了,你正好晚上直接過來,叫上你舅媽啊!你舅舅也在這裏。”
好吧!這是變相讓我去齊家,我很反感見到齊家老太太,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管她叫過奶奶。
不過好在,她也不主動和我說話,有我在的時候,她總是裝深沉,一言不發,不過有幾次,我倒是看見她悄悄的哄孩子睡覺,和孩子玩。
我看著她那滿頭的白發,想想也就釋然了,她畢竟已經年過半百了,我還能和她計較多少?
我掛了電話,隨便把淩月月給牽回家。
“小舅媽,我小舅舅在我娘家,走吧!”
“乖外甥女,走吧!”
靠,我吐血。
就這樣我們隻要是到了禮拜,幾乎都會在齊家度過。
2015年冬天,天空下起了一場大雪,我看著白茫茫的天空,似乎是在洗滌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不美好,我心情忐忑的穿上了病號服,和我的親弟弟一起被推進了手術室,我在進去之前,看到了媽媽,好像是在萬裏晴空的天上,她在笑,她在喊:“笑笑。”
四年之後的某一天,我在幼兒園接孩子,我一手牽一個,剛走出學校的門口,看見一男一女朝我走來,我晃眼一看,尼瑪,消失了五年的趙芝婭竟然出現了,還是跟著一個男人手挽手的出現。
我微微眯起眼睛,果然是他,那個幾年之前的在七度讓人是分壓抑,懼怕的男人,我後來才知道,尼瑪,那家夥就是莫言,趙芝婭這小妮子就是和他生下的單單和雙雙。
我看到她朝我們走進,朝著兩個孩子伸出手,我喊了一聲一二三,一起跑,兩個孩子挺聽媽媽話的,和我一起跑了,然後就上車,在後視鏡裏麵,看著那夫妻倆愣愣的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要繼續追。
“姐姐,你這樣扣著別人的孩子,好像是不太好吧?”
我拍了一下還出在變聲期的齊思念一下,氣得咬牙。
“說別人的孩子,你老姐我為了養活著兩個孩子,都回七度去做老鴇了,她一回來,就想要回去,不讓她受點罪,怎麼行?”
齊思念搖頭,不語,單單不由得出聲提醒我。
“老媽,你注意看路,你駕照才拿幾天,都被你撞壞三輛小QQ了。”
我無語翻白眼,兒子太聰明就是太不好,啥都會被數落。
雙雙插話進來。
“媽咪,我記得七度是舅舅和外公送你的結婚禮物,你明明是老板,幹嘛自稱是老鴇。”
好吧!我的人生就是這樣了,有個愛問十萬個為什麼的女兒,也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