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酒味,那樣子,看起來喝得不少,我一個激靈站起身來,他一下子就往我的身上撲,撕碎了我的衣服,嘴裏喊著微微,然後就是脫他自己的衣服,我害怕的四處,躲避,哪怕我躲到了桌子底下,還是沒能躲避的掉。
就在最後關頭,是媽媽,他進來了,和爸爸扭打了起來,最後是媽媽替我承受了那一切。
當我驚慌失措的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奶奶站在了我的房門口,那一夜我被罰跪了一整夜。
從那一夜之後,那雙手,那張臉,那個人就成為了天天晚上折磨我的噩夢。
半個月之後,奶奶拿著離婚協議逼著媽媽離婚,沒有一分錢,而且高調的宣布,我的爸爸要和某一個大公司的老板的兒女結婚了。
我和媽媽跪在了老院長的跟前,老院長收留了我們,可是育幼院門外天天都是記者圍著,媽媽連門都出不去,這並不是讓我和媽媽活不下去的原因。
最終導致媽媽不吃不喝的是爸爸的新老婆出現了,她在育幼院裏麵帶走了媽媽,在回來,她就全身是傷,我們都不知道媽媽發生了些什麼?
可是那個噩夢還是繼續折磨著我,院長奶奶逼著我和媽媽在一個房間裏麵,白天讓我卡著媽媽落淚,晚上,讓媽媽看著我做噩夢。
突然有一天,媽媽帶著我跪在了老院長的麵前,我被老院長拿著長長的銀針,紮進了我的頭上,在那一刻,媽媽笑著說:“你叫,笑笑,從此之後,你就叫做蘇笑笑,你有愛著你的媽媽,從此,我會一直都保護著你,你要忘記那些不美好的東西,你要笑,笑得猶如陽光一樣的燦爛。”
風鈴聲響起,音調發生了變化,我猛地睜開了雙眼,一行紙巾遞到我的麵前,我猛的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剛才是不是對我做了些什麼?
“擦擦吧!過去的終究是會過去的,我們每個人都會遇到不美好的事情,但是我們每個人都得自己想盡辦法去麵對,即使你將這一切都壓在了心底,那還是會成為你的噩夢,我是心理治療師安琪。”
我愣愣的接過她手裏的紙巾,想著她的話,看著她的眼睛。
“一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接近我,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他微笑,還是那樣的親切,還是那樣得隨和,讓我對他的微笑一點防備都沒有。
“我接近你,自然是有目的的,因為你的壓力太大,你需要放鬆,你的病情幾乎已經病入膏肓,你的一切遭遇,都被你寫在了臉上。”
我傻乎乎的點頭,然後坐下,將頭埋在了乞丐裏麵,我哭著說:“求求你,不要告訴我老公。”
我很清楚,一個心理治療師,是不可能就這麼巧合的出現在我的麵前的,我也很清楚,能夠想起來要給我找心理治療師的人,估計除了興哥,是不會有其他人的。
她說:“不,你需要你的丈夫,相信我,我們都會幫助你的,尤其是你的丈夫,他很愛你,因為剛才,他哭得比你還要傷心,比你還要難過。”
我閉著眼,耳朵裏麵是她我病情的描述,和興哥的表現,以及她對我病情的分析。
“你在童年的時候被你的親生父親覬覦,我暫時用這個詞,這是你最大的痛,對嗎?”
我搖頭,不,那不是我的親生父親,尤其是現在,他還繼續打著我的注意,他來破壞我的生活了,讓我陷入了更大的困境。
“你的母親似乎是用了什麼特別的方法讓你忘記了那段過去,或者是在你的心裏記憶傷做出了什麼暗示,可是隨著你母親的死亡,那段記憶就那麼的憑空冒了出來,成為了你和你丈夫之間的一種障礙。”
我還是把頭埋在了膝蓋裏麵,哭成了淚人,安琪伸出手,將我的頭抬起來,她說:“笑笑,相信你的媽媽嗎?”
我點頭,我信,怎麼可能不相信。
“笑笑,她為什麼會給你改名字,叫做笑笑?”
我地圖,不想回答,她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然後說:“你心裏知道的,但是你不願意接受她已經死去的事實,因為你害怕那些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