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會給老蕭打個電話吧!月月這是誤會了,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讓他接月月回去吧!”
興哥點點頭,繼續不說話,我想了想,好像現在,我們沒有什麼事情是需要說的,就算是有,好像他也不願意和我多說一句一樣,所以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一時間,我和興哥就陷入了冷冷戰一樣的尷尬境地,這一點,就包括在這裏隻坐了一個小時的月月都看出來了。
“蘇笑笑,你別告訴我,你們才結婚沒多久,就搞出什麼冷戰來啊?”
我看著月月那腮幫子鼓鼓的樣子,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就像是我自己吃到了一顆並不算甜的糖,卻還要說這顆糖,是世界上最甜的一樣。
“月月,你自己都還在這裏抱著腳喊疼呢!哪裏來的閑心觀擦我們啊?”
她嘴角一翹,然後說:“我就是看興哥,總是時不時的抬頭看著你,然後就是眼神很受傷似得,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了?”
我我無語的看著她,一時間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感覺。
“你別想多了,我們好的很,倒是你,以後不要和老蕭在鬧矛盾了,有事沒事的問清楚再說,你看看你,一走就走了幾個小時,腳都廢了,老蕭看見了還不心疼死了?”
她吐了吐舌,不說話了,默默地轉頭去看電視,晚上的時候,老蕭來七度裏麵接月月,順便說了一下,他們後天先去Y省,讓我們晚兩天在在過去,然後就是拎著淩月月,去他那個拿來當擺設的辦公室裏麵,去教育去了,老蕭是怎麼教育淩月月的,我們是不得而知的,不過並不算是隔音的牆,讓我興哥轉移了辦公陣地。
在家裏不說話,在七度也不說話,現在老蕭和月月都和好了,我們還是不說話,我默默地做著我自己的分內事,興哥一絲不苟的辦著他的公事,直到老蕭他們離開,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看來老蕭是和月月去吃宵夜去了,然後會直接回去,我想著興哥的辦公室現在已經好了,他是不是應該回去了,我這裏他應該是不太方便的,畢竟他是窩在沙發裏麵辦公。
我張了張嘴,提醒他回去。
“興哥。”
他頭也不抬。
“嗯。”
“那個,老蕭和月月好像已經走了。”
他點頭,不接話了。
好吧!現在他不接話了,那麼苦惱的就會是我了,我看了看時間,再看了看辦工作上的文件,想想兩個人的文件都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他處理完了就應該會回去了吧!
可是事實是,他手裏拿著最後的兩個文件,左邊的看看,放到右邊。
右邊的看看。。然後,放到左邊,這個真的是讓我太費解了。
“興哥。”
“嗯!”
“那兩個文件你翻了很久了,你不累嗎?”
他點頭,然後說:“已經好了。”
然後,我就看著他抱著他的文件走了。
我眨了眨眼,就這樣走了,他就這樣走了,我就這樣看著他走了?
我無語的看著辦公室的門,就這樣關上,然後他就那樣回他的辦公司去了,我咬了咬唇,要冷戰,那就冷戰吧!我倒是要看看,到最後會是誰先妥協。
我張了張嘴,打了一個哈欠,一夜沒睡,早上能睡覺了,淩月月又來了,現在正是深夜,我頂不住瞌睡蟲的召喚,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在醒來,我竟然是在辦公室的小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看看時間,淩晨五點,天哪!我竟然從夜裏十點鍾,睡到了現在才醒來,那興哥呢?他是回去了?還是也在他的辦公室睡下了?
我翻身下床,看了一下四周,看到了躺在沙發裏麵的那個身影,興哥竟然也是睡在了辦公室的,還是睡在了我的辦公室?
我慢慢的走過去,靠在他的身邊坐下,靜靜的看著他憔悴的麵容,皺著的眉頭,心裏很不是滋味,和他結婚這麼久,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眉頭,是舒展開過的。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去撫平他的眉頭,手噶觸碰到他的臉,他就醒了,他睜著眼睛看著我,然後說:“還早,你再睡會,我出去買早飯。”
他說著就起身,打算出去,我一下子按住他,當我的手碰上他的手的時候,感覺到他的手有什麼不對勁,低頭一看,他的右手上,盡然裹著厚厚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