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呂老板,在看了看興哥,發現我根本就插不上什麼話?索性就不再掙紮了,老老實實的等他們說完話再說。
“呂姐,當初我很清楚你的心思,那個時候,我之所以沒有明著和你說清楚,完全是想要給你一些臉麵,和時間,我知道你的丈夫剛剛去世不久,你是把我當作了他,本以為,隻要我不對你做出回應,你就會明白,我們之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麼久過去了,你還是沒有看開,而我卻有我想要的生活,也有了我喜歡的人,所以我必須和你說清楚,讓你不在對我有所幻想,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對你,對我,都會把傷害將到最低。”
興哥說的這些話,我聽起來是覺得合情合理的,想來呂老板自己應該也很清楚,她和興哥之間確實是不可能的,可是呂老板畢竟是一個當局者迷的人,她立馬就在會議室裏麵咆哮。
“不,你騙人,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你是被這個狐狸精迷了眼,一定是她勾引了你,在她出現之前,你從來就沒有說過我們之間沒有可能,更是沒有說過我們不合適,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愛你,你放開她,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呂老板走了過來,聲音裏麵很是激動,人也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直接就過來托我,好像是要把興哥的手從我的手上移開。
興哥的臉上,立馬就出現了一絲的不悅,直接一個反手,就把呂老板給推開,不知道是興哥的力氣過大,還是呂老板的鞋跟過高,一下子,呂老板就坐在了地上,她整個人抱著膝蓋,哭成了淚人。
月月是除了我們三個當事人之外,唯一留在裏麵的外人,她伸手去拉呂老板,並且勸導她。
“呂老板,姻緣天定,強求不來的。”
可能月月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考慮到呂老板的感受,也有可能是因為老板的遷怒,她的胳膊一甩,直接把月月給甩了出去,月月一個不防,直接就跌在了會議桌子底下。
我一驚幹淨甩開興哥,興哥估計也是因為月月跌倒的事情放鬆了力氣,我一下子就掙脫開來,趕緊走過去。
“月月,你怎麼樣了?”
月月的手動了動,朝我伸出了手,當我把月月扶起來的時候,入眼的是她額頭上一片赤目的紅。
我一驚,趕緊喊興哥。
“興哥,快喊老蕭,月月額頭受傷了。”
我趕緊找出紙巾,一邊給月月擦著額頭上的血跡,一邊扶著她往外走。
興哥也出去叫老蕭,通知司機準備車輛,當老蕭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時,臉上是一片的鐵青之色,月月可以說是老蕭的心頭寶,上次崴了腳,就天天的把人給看得死緊,一刻不離身邊半步,而害月月腳受傷的杜鵑,事後,聽說下場不太好。
現在是額頭上麵出現一個窟窿,不用說,呂老板那個罪魁禍首,老蕭應該是會給她一些教訓的,這些,都隻是電光火石之間,我就想明白了。
好在醫生說,傷口較淺不用縫針,直接上了藥酒,包了紗布,月月就和老蕭回去了,一路上我們四個都沉默無話。
在下車的時候,老蕭說:“你趕緊處理好你自己的私人問題,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在發生第二次。”
興哥隻是回應了一聲:“好。”
司機送我和興哥回到七度,呂老板已經走了,掘看到呂老板離開的服務人員說:“哭得稀裏嘩啦的,就像是被人給甩了似的。”
我沒有理會服務員的話,直接去了辦公室,興哥隨後進來,神情有些疲倦,其實,我也很疲倦,無意間,就卷入了他和呂老板的這場風波當中,真的是很累人。
“笑笑,對不起。”
我收拾著辦公桌上的文件,有些疲倦的回答。
“你要說對不起的是月月,受傷的是她。”
“笑笑,你明明知道我是為什麼和你說對不起的,你為什麼就是不正視你的心呢?”
我一愣,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怎麼不正視我的心了?”
我傻呼呼的抬頭,看著站在我麵前的他,他說:“老實說,在我拉著你,告訴呂姐,我喜歡的人是你的時候,你的心裏不激動嗎?”
我更是愣住了,我的心裏激動嗎?那個時候,我好像是被震驚到了好嗎?根本就不是激動。
“那個時候,你的心跳加速,撲通撲通的,讓我的心跳也跟著加速了。”
他說著就一下子抓著我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口上,他說:“這裏,是因為你才加速跳動的,今天我不管你的心裏是不是還有齊誌允,我都要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在逃避你對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