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很不想見到你,見到你,我的心就很不舒服,很堵,堵得不想呼吸。”
我很誠實,誠實到我都不知道去思考。
我說完了我的心中想法,興哥一下子就猛地放開了我,定定的注視著我,他的眼裏,是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
他說:“笑笑,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齊誌允?”
我心裏一慌,想著允,是這樣的嗎?我閉著眼睛,搖了搖腦袋,狠狠的呼吸,好像心裏的那塊石頭更大了。
一張唇,就那樣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咬的我的唇生疼。
“唔...唔。”
我還沒有喊出興哥,不要這樣,他的舌就進來了,一陣的昏天暗地,把我吻得毫無招架之力,他的手就那樣將我一陣的揉搓,事情的演變結果,就是差點車震。
在我們都衣衫淩亂的起身之後,他說:“蘇笑笑,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嗎?你的心裏是有我的,齊誌允已經是一個過去式了,我一直都在等,我希望我有時間,能夠讓你走出那段過去的感情,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我不是聖人,我竟然等不了,讓你慢慢愈合傷口的時間。”
我呆住,啞然,我呆呆的看著他,看著他憤怒,看著他掙紮,我的心還是那麼的堵。
“你要是心裏沒有我,你在喝下那杯酒的時候,不會把周鵬當作是我,你要是心裏沒有我,你不會在第二天,還任由我胡作非為。你要是心裏沒有我,你不會在我喂你吃下避孕藥的時候,眼裏是不情不願的眼神。”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興哥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說的這些話,直接敲進了我的心髒,讓我更加的無法呼吸。
“笑笑,正視你自己的內心吧!我會給你時間的,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就不會讓你的心裏,還會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我傻傻的看著興哥開車,傻傻的去想他剛才說出的那些話。
一時間頭皮發麻,腦袋裏麵,一會是允少的影子,一會又是興哥的影子,我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影子占得多一些,還是誰的影子占的少一些。
我搖了搖頭,恨不得將他們給打散開來,趕走他們的影子。
車子很快就到了學校,興哥開著車停在了一輛蘭博基尼的旁邊,然後下車,月月和蕭老板已經下車,然後就是他們的司機,拎著月月的行李,興哥也把我的行李拿下來,老蕭說:“行了,行李不多,就讓司機送他們進去吧!我們不要進去惹眼,讓她們平靜的渡過這兩個月就行。”
興哥點了點頭,將行李遞給司機,然後轉頭對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在學校不要沾花惹草。”
說完,他就快速的將頭給偏開,我臉發熱,沾花惹草什麼的?好像不適合用在我的頭上吧?
眼角餘光一撇,靠,老蕭不但給月月咬耳朵,他還在月月的臉上偷著香。
月月的小臉蛋通紅,羞得低下了頭,然後跑過來拉著我就走。
管宿舍的阿姨我見過,正好是年後我來找芝婭的時候見過的,她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搖頭說:“奇怪,我好像見過你。”
我對她笑了笑,說:“這年頭,撞臉的人有很多,您估計是把我看成了這裏以前的那個學生了。”
她又點頭,然後說:“也對,我在這裏管理了三年的宿舍了,應該是和以前的那個姑娘長得像。”
月月疑惑的打量了我幾眼,張張嘴好像是想要問些什麼?被我給使眼色打斷了。
不知道是老蕭本事,還是學校裏麵的宿舍滿了,我和月月住在了單間宿舍,這個宿舍就隻有我和月月兩個人。
裏麵的一切,都是月月提前安排好,送進來的,被子,床單,電腦,洗涑用具,這些都是上午就讓人送來的。
司機把東西放下之後,說:“太太,還有什麼事情沒有。”
這是司機的一個口誤,卻被管理宿舍的阿姨給聽去了,她接了話頭問。
“太太?”
她的目光在我和月月的身上打量,月月很不好意思的撓頭,臉上是尷尬和懊惱,同時還不忘瞪了司機一眼。
司機自知失言,連忙出聲賠罪。
“對不起,太太、、、”
我見司機這樣說話,擔心暴露什麼東西,就立馬接過了他的話。
“沒事了,你回去告訴你們家太太,你已經將她的小姐妹安全送到了,讓她放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