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知道,這是幻覺,一定是,剛才周鵬就變成了允少。
“周鵬,你怎麼又變成興哥的模樣了,剛才你還是允少呢?’
我低喃,但是手,還是不停的伸出去勾住他的脖子。
“你要是真的興哥,該多好,他會救我的,會的,他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的嘴又對上了他的嘴,我的口很幹,嘴裏就是需要水,我要水。
“蘇笑笑,我是趙興,你看看我,你在確定一下我是誰?”
我眯眯眼睛,還是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在看著我,他有著痛苦的顏色。
現在的他,好像在抱著我不停的奔跑著。
我鼻子一酸,好像是哭了,伸手去擦眼淚,好像還哭出了鼻涕,伸手一抹,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紅色。
“奇怪,這是什麼藥,不但讓我把周鵬看成興哥,還把鼻涕眼淚看成了血液。”
變成興哥的周鵬竟然哭了,他說:“笑笑,你堅持住,再等一會,在等一會,我就救你。”
我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他要將我抱著去哪裏,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嚴重,但是我的頭腦越來越清醒。
叮的一聲響,好像是電梯的聲音,他繼續抱著我狂奔,關門的聲音上鎖的聲音,然後就是把我放到沙發上,海綿陷下去的感覺。
然後是他的身體壓了下來,他拍打著我的臉。
“笑笑,你不要再亂動,你告訴我,我是誰,你好好的看看,我是齊誌允,還是趙興。”
我被拍打著,睜開了眼,手去解他身上的腰帶。
我眯著眼睛很清楚的說:“興哥,你是一直都保護著我的興哥”
他的呼的一下,直接壓著我的身體,嘴就那麼一下子,壓上了我的嘴,給我氧氣,我不停的回應,他終於不反抗了,讓我脫他的褲子,拔他的衣服。
我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他也在我的身上回應著我,我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感覺到了心裏的那股空虛和躁動被填滿。
我不停的吻著他,他不停的問我。
“笑笑,我是誰,你告訴我,我是誰?”
我不停的回應他。
“興哥,你是興哥,你是保護著我的興哥。”
他猛烈的狂動著,不停的喊著:“笑笑,笑笑,你是我的笑笑,記住,你都隻有我一個,你不能想其它的男人。”
我沒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我現在很需要他,我要飛上雲霄。
他結束了,我也累了,我大腦再也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我在他的懷裏沉沉的睡去,在沉沉的睡夢中,我總是做著同一個夢,興哥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喊著。
“笑笑,笑笑,記住我是趙興,我不是齊誌允。”
我很順從的說:“你是興哥,你不是允少。”
他又說:“你要忘記齊誌允,不能在想著他,你是我的。”
我說:“我是你的,我什麼都是你的。”
就這樣,這樣的夢,我竟然做了三四回,每回幾乎都是在半睡半醒的模樣。
終於不在做夢了,我才能安安穩穩的睡去。
再醒來,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的難受,尤其的難受。
翻一個身,卻傻了,我看著緊緊把我抱著,閉著眼睛睡覺的人,我怎麼這麼的熟悉,是我眼花?還是這是真實的。
我趕緊眨了眨眼,眼沒有花,沉沉閉眼的男人,真的是興哥?
我身體一動,渾身疼,我使命的在腦海裏麵回想昨天的事情,想不清楚興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更想不清楚他是怎麼那個的?
“醒了?”
興哥睜開眼睛看著我,我臉一紅,低著頭。
“你臉紅什麼?”
興哥嘴角帶笑,我在心中罵娘,我能不臉紅嗎?
“現在害羞了,晚了,昨晚那麼的主動,那麼的熱情,現在臉紅我也要你負責到底?”
我負責?這種事情,好像是女人比較吃虧吧?要負責也應該是他負責吧?
“興,興哥,這件事是誤會,你知道的,我是被人下藥了,這件事,吃虧的人是我。”
我一點力氣和勇氣都沒有,更是不敢看他,他笑了,抱著我做起來。
他說:“你看看你現在的姿勢,你在我的上麵占盡了便宜,你還說你不負責?”